好热。 好痒。 谁都好,救救我。 一片混沌里,韩素澜的理智早已逸散,只剩下最本能的对性的渴望。 她茫然地伸手去抓,似乎抓到了一片紧实的肌肉。她摸索着往下,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冷的凹凸不平。 忽然她的手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打了一下。她有些奇怪地握住了这东西,然后听得一声压抑的呻吟。他听起来似乎很痛苦,她心想着,正要松手,手却被人握住,有谁在她脸上咬了一口,然后是耳垂,然后,尖利的犬齿没入脖子,这微弱的疼痛激不起她任何的反应,可紧接着,一根粗硕的巨物闯入那片泛滥成灾的泥地,“啊,”她叫了一声,可紧接着,它又被人拔了出去。 “不!别离开我!” 她难过地哭泣,扭动着身体,用模糊的视野去寻找能慰藉她的甘霖。 “我是谁?” 有人在问。 她努力睁大眼睛去看。这是一张熟悉的俊朗面孔,唇角上翘,凤眼上钩,勾得她心痒。可她叫不出名字,她只能伸手捧着他的脸,发出雌兔求偶时的哀鸣。 “插进来,好不好?” “我是谁?” 那个人还在问。 “肏我啊,求你了,”她哭泣,泪眼朦胧间,似乎看到一双毛茸茸的耳朵,从他柔软的白发间垂落。她伸手去摸,感受到他耳朵的颤抖,她凑上去,拿脸蹭着他柔软的耳朵,不知怎么的,有句话就说出了口:“我的狐狸……你是我的狐狸哥哥。” “啊!啊啊,好,嗬啊,好舒服,嗯,要死了,哈嗯——” 下一刻,期待已久的肉龙终于钻入泥泞的沼泽,在她体内肆意冲撞。韩素澜被他压在身下狠操,悬吊起的双腿无法闭合,她只能用膝盖夹紧了他的腰,随着他的抽插摇摆迎合。 “还要,啊,哥哥,哥哥,子宫口,操我的子宫口,嗯嗯~~啊啊啊!就是这里!插进来,啊,哥哥,插进来!!” 她激动地扭着腰,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是何等的淫魅模样。她只是凭着本能抱着面前的男人,胡乱地亲着他的额头,他的碎发,他的耳朵—— 身体里的异物似乎膨大了一圈,顶弄得也越发狠辣了。她明白了什么,一张口,含住了他的耳朵,舌头伸进去,舔着泛着粉红的耳廓。女儿家柔软的吐息附着在他最敏感的耳朵上,顺着耳朵往他脑子里钻,艾子言浑身巨震,海蓝的瞳孔颤抖着在扁与圆之间来回切换,他的手背上长出绒毛,尖利的指甲划破了女郎娇嫩的皮肤,看着鲜血淌下,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强硬地握住她的腰,用力向外拔。 “不要!我不要!”可女人却哭泣着缠上来,肉穴紧紧地绞着他的性器,“肏我,呜呜,把你的精液射进来……” “肖子晔!” 他痛苦地叫道。 “拔出来多难受?别碰她就好了。”可被求救的男人却伸手抓住女人的肉臀,向他腰间用力一送,将本就卡在宫口的肉鞭送入饥渴的胞宫。这一下狠狠撞在了最深处,身体终于得到一点点满足,韩素澜绷直了身体,潮水如泉般喷涌而出。她无助地张着嘴,腰无意识地抽搐着,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湿软,紧窒,蠕动着吮吸他性器的嫩肉,不断冲刷着茎身的淫液……艾子言根本无法忍受再一次的刺激,他已经成爪的手狠狠拍在车厢上,抓出五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