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起来,这种快意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感觉,明明是兴奋,肉棒却痛苦不堪。 他本人就拧巴,一会骂一会哄的。 他从小到大虽不受重视,却也没有接受过肉体虐待。 他咬紧牙,顾不得刚才那股升起的金希在他面前和花瓶做也不选他的无语与恼羞成怒,以及对暴发户女儿低头的憋屈。 忍不住抽噎着求金希。 “呜呜拿开,把这种东西从我的身体上拿开……”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你会惹上麻烦的……呜呜真的…真的射不出了,一滴都没有了……” 生怕金希不同意,他尤为不够似的补充:“脏精液都射出来了,金希——主…主人,放开,我真的很疼……呜呜。”他委屈地掉着泪,眼睛都哭肿了。 金希听着他哭泣哀求,忍不住回想第一次见面,金发男生白皙貌美,偏偏爱端着腔调装模作样,特意在自己不想见人时搭话,故意给自己难堪的架势十足。 就算极力伪装也从内而外散发着从骨子里带来的高高在上。 果然啊,这种人就应该被拔下一层虚伪的皮踩在脚下,让他知道自己能有多贱。 她的心里异样满足,股股热流从下往外冒。 金希将交迭的腿岔开,冲着哭成泪人的千裴明招手。 “用舌头在十分钟内让我高潮就帮你拿掉。” 申恩范纂紧了拳头,看向千裴明的眼神是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毫不怀疑,只要金希腻了,他就会马上冲上去杀了千裴明。 可在金希视线即将扫过来的下一秒,他立马睁圆眼睛,眼神重新恢复成无辜乖巧的模样。 千裴明从小就因为家里的轻视对视线很敏感,就算申恩范很快收回目光,他也感觉到了这道目光的不善。 他本就急切想要金希拿掉下身的东西,做什么也可以,更别说他现在赢了这个花瓶,太爱这种嫉妒到发狂的眼神了。 “好,我答应你!” “你先松开绳子,我起不来……” 金希冲千裴明“嘬嘬”两声,就跟唤狗似的。 “从现在开始计时,没做到今晚就一直戴着吧。”她轻描淡写宣布规则,咧开唇,恶劣至极地露出一个笑。 十分钟的时间本来就短,还从现在就开始。 “……等一下!等一下!” 千裴明真怕她一晚上不给他拿掉,也顾不上哭了,双手被反绑住,双脚也被绑结实了。他急得像条虫,在地上顾涌着,好不容易坐起身。 他跪着,用膝盖跪行到金希面前。 可真当到了金希面前,还是一个裸体异性的面前。羞涩,恼怒,以及自己都说不清的奇怪情绪。 他一脸屈辱,咬牙闭上眼,像条狗似的吐出舌头,将脑袋往下凑。 舌头触上女生的小腹,第一反应是她的皮肤太冰,是不是体寒啊。 来不及多想,他用舌头摸索着,金色脑袋一点点往下移。 舌头划过挺着的阴蒂,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刚舔就有一股热流喷到他脸上。没手擦,为了快点解开。他像小狗喝水似的舔。 节奏单一,还没花样。 金希有些不耐烦,直接抓着他的头将人甩到一边去。 冲着申恩范招招手,两人回到主卧继续。 “喂!你干什么!十分钟没到!!你去哪?” “解开!解开再走,真的会死!” 赤身裸体跪在沙发前的裸美男冲着金希的背影大喊,他着急跪行去拦,胯间的跳蛋依旧牢牢绑在柱身上。 本来不是粉色的肉棒被折腾成嫩红色,射出来的精液少得可怜,带着血丝。 * 罗禹河整个人贴在侧卧房门上,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心中煎熬难受,痛苦不堪。 他决定,明天的“绝育手术”,一定不让医生给这勾引人的烂货打麻药。 * 金希和申恩范做了两次,疲软了躺在床上看手机。 申恩范洗完澡自觉将鸟笼重新戴上,又拧了新毛巾为金希擦拭身体。 她手下垫着两个枕头,等他来擦身时抬起手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