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表现出超乎同龄人的冷静与勇敢,耍一些计谋时带着股狡黠劲儿,不过这都是建立在她的干净与天真基础之上的。 “裤子是不是脏了?换一换?”肖凉又把她放回到床上,在柜子里翻找着换洗的衣物和床单。 小腹上的疼痛感其实并不猛烈,只是因为夜里独自一人在家的恐惧被放大了。此时,方子初竟然感觉自己好多了,还有力气把脏了的被单换下来。 在她开始换衣服之前,肖凉拿着染着血的被单,走出屋子。不到一刻钟后,他拎着茶壶和一个杯子回来。 他倒了一杯热水,温度有些烫,却刚好可以入口,那是用新烧的开水和之前的凉白开兑的。 方子初半卧在床上,忍住下体不断流出液体那种羞耻的感觉,接过杯子,在上浮的热气中,她的脸泛出淡淡的红润。 她有点儿不敢瞧他了,恐慌回笼之后,才意识到被他看到了一件多么私密的事啊!那血还是从那地方流出来的,她虽然对性懵懂,却也曾被母亲严肃告知,不能被男人碰小便的地方。 脑中万千想法胡乱飞过,待她把一杯热水慢吞吞喝完,肖凉接过空杯:“别害怕,再难受了叫我。” 方子初紧盯着他转身后的背影,心里突然生出一分不舍,拽住他的手:“别走,好不好?” 肖凉真想说“好”,可那样自己对她的心思也就会更加昭然若揭。但他怕的更是,会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来。 “我们好久没说过话了,最近你在躲着我,是不是?” 肖凉没法回答他,他只能留下来证明:我对你和往常一样。 “你总是像个火炉一样,怎么这么烫?”属于两个人的被窝正在持续升温,方子初头倚在肖凉强有力的臂膀上,调皮地笑起来。 “我是火命。” “真的吗?” “真的,没骗你。” “我是水命,那我们就是‘水火不容’喽?” 肖凉“呵呵”低笑两声,心里却想,当然是骗你的。不过他此时确实如同身处火海,欲火焚身。 他被方子初的气味团团包裹着,那味道比之前清冷的墨香,多了一丝诱人的魅惑,那标志着一个女伢到一个女人的蜕变。 此时,这个纯真的女孩,并不知道身边男人的性器已经悄然抬头,正冒出贪求的涎水。 鬼知道肖凉是怎样板板正正地躺在床上睡着的,天麻麻亮他就醒了。清晨往往是男人欲望最高涨的时刻,他看着被朦胧晨光包裹的身边女孩,娴静而纯美的睡颜,那根东西就直挺挺地竖起来。 淡蓝色的清晨,屋内显得有点冥暗,隐秘的东西往往在人刚刚睡醒时在潜意识的沃土中放肆地生长。 他又想亲她了,比上一次更大胆、更细致、更持续地亲吻她,而不是蜻蜓点水,他不仅想亲她的嘴角、脸颊、额头,还要往下,亲她的锁骨,双乳,肚脐,甚至是…… 肖凉越想,下身就越胀得发疼。他这辈子一定要干她,不枉活这一遭。 他迅速解开裤子,那东西一下子就弹出来,正巧弹到女孩被子里的手掌上,敏感的顶端戳了一下嫩滑温热的手心,肖凉一瞬间舒爽得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下意识又戳了一下,盯着女孩安稳的睡颜,又去看她被子里的小手,他性器湿润的前端就占据了粉白掌心的一半,肉茎的暗红色和女孩藕臂的莹白色形成极大的视觉冲击。 肖凉持续着轻轻戳弄,品尝着一波波酸麻式的快感,偷偷摸摸的干,又让刺激加倍,如果这样下去,他绝对会在她手心里射出来,但现在还不能这样。 他分开两腿,跨在她身上,温柔地注视着她的脸庞,身下的欲龙却青紫狰狞,操着她的手心。他的唇一次次落在她娇嫩如水的肌肤上,轻到极致,不留痕迹。 吻到女孩裸露在外的锁骨,他把鼻子凑到冒着热气的领口,深吸一口独属于她的气息,盯着那微微起伏的胸脯,眼睛都红了。 肖凉像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从床上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掏出涨到充血的肉茎,拿起之前放在床头的那沾着方子初经血的被单,边闻着上面混合着血腥气和少女私处的味道,手里极速撸动着。 这两种味道,都令他身体无比燥热,因为爱与杀戮,其实本质上是相同的。 此时他只向欲望臣服,想象着自己这根涨到不行的东西正一次次地戳进女孩柔软的身体里,狠狠地、不顾一切地,干着她。 终于,在他大口的喘息声中,一道白浊喷出,射在了床单上的血迹上,试图和它融为一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