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答你的是几次又狠又急的深挺,好像要被捅穿了似的。 “想着挚友的妻子才能硬起来,未免也太糟糕了点。”你补充着,恶劣的想看对方的反应。 “你们算夫妻么,”揪着乳头的手用力拧了一下,你说不好是痛叫还是呻吟,“看来还是不够努力,才让你还说的出话。” 叁 准确的说你也很难讲能不能算作对方的妻子。 日益落寞的偏门世家显然不够和御叁家联姻的排面,但因为咒术的特殊性你早早被卖进望族,缔结束缚。双方甚至当时都年幼到还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就已经结成婚约了。 术式相当恶心,没有合适的名称,但你喜欢称之为“换命”。 是指束缚对方在生理确认死亡的刹那,你会替对方去死,让对方复活给对方续命。 所以你几乎在六七岁刚能确认术式的同时就被买走了,本家欢天喜地的连夜让你嫁走,一分一秒都懒得耽搁。当时高层还在秉承“六眼拯救世界”的信条,八九岁的六眼也还没表现出太夸张的离经叛道,当时你摆弄着玩具就被稀里糊涂的缔结束缚,凭空多了个比你高不了多少的丈夫。 高层很满意,五条家很满意,你直接被锁进了屋里,权当是六眼的第二条命,被严加看管。 虽然是后话了,但这代六眼的成长轨迹与心性显然难以让高层满意,尤其是御叁家五条派一人独大的局面,甚至让他们恨不得除之后快。 再后来五条悟接管后,五条家被彻底清洗,保守派完全失势。可惜你像被忘了个彻底一样,直接被忽略掉了,可能本身也并没那么重要,还是五条认为这个工具人留着续命也不错? 除了那个习惯外,这么多年也统共没见过几次面,反正束缚就在那,何必维系面子工程。 对方不是取点东西就只是正巧在附近有任务就近住一晚,甚至有的时候对方连上楼都懒得上,打发同伴拿了东西转头就走。毕竟按他的意思,你身上也“一股烂橘子味”。 倒是毫不避讳你。不知道多久前过来时说的,还当着同行友人的面。 你笑了笑,反正命也不是你的,这辈子注定要被养在笼子里浑浑噩噩下去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丈夫”的同事你倒是见过两位,但还是夏油见的多些——多的概念建立在这么多年间打过没几次照面的基础上。这位最起码还会笑笑,另一位公事公办比你表现的还要专业。 所以偶尔调剂一下也会想着夏油自慰。 毕竟接触不到别人,也没有别人再对你笑过。 半个月前出了件意外,你没想过“丈夫”竟然还有“家”里的钥匙,甚至交给朋友让对方拿东西——反正你也哪儿都不会去,这辈子在这屋子里困死了,怎么可能不应门呢。 总之在你双腿大开自慰的时候夏油推门进来了。 也不好说尴尬不尴尬,对方大大方方在卧室转了一圈,看了一眼一脸狼狈的你,也没多说什么,最后在书房拿着咒具就离开了。 所以半个月后他这次来,说实话你也没太意外。 四 你把茶杯放到床头,从男人嘴里把烟接过来,磕了磕烟灰,侧躺回去,叼在自己嘴里。 “以为你会是抽爆珠薄荷那种人。”越过他把烟盒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夏油顺势又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手扶在你后颈,就着你嘴里那根的火星点燃。 “烟点烟,死老婆。”你笑了一声。 “死谁老婆?”他也笑,并没看你。 那只能死五条老婆了。夏油把刚刚用过的茶杯举到你面前,你弹了弹,想着如果自己现在真原地暴毙那可就热闹了。 两人一时谁都没再说话。 你抽的极快,按灭后索然无趣,便从另一半床头柜抽屉里把自己的烟摸出来,“说抽薄荷烟会阳痿杀精哦?” “想让我中和一下?”他作势要取,你把嘴里的烟塞给他,兀自拿了他的黑万。 “这不要脸的样子还真是相似,”你点燃深抽了一口,“不过偶尔抽抽这种又黑又长的也挺有意思的。” “说了了不得的话呢,五条太太。”夏油把茶杯放下揽住你肩膀,“偶尔就够了?” 你随手拨弄着发泄后软在阴毛里的性器,捏了捏龟头边缘的穿刺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所以从开始就别做多余的期待比什么都强。” “撞见友妻喊着自己名字高潮的殊荣还是值得一点期待的。” 阴茎被你摆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