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钉崎你等一下……我好像看一部类似的电……” 伏黑打断虎杖,“呃……如果詹妮弗……很弱呢?” “你指?” “就……完全不能打?总……做出错误判断……什么的?如果牵连进来搞不好还会死……之类的?” “……她本来就不能打啊?我喜欢的是她屁股大胸大啊?” 感觉不能说更多了,又怕对面听不明白,“我是说——” “就是我喜欢詹妮弗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啊!我喜欢她,为什么不相信她啊?” “伏黑惠?” 伏黑心一沉,场面一下就难以控制了。 “两面宿傩你回去……” “我的人就死不了,要硬死了那就是你命不好。我的人做出什么选择是他的事,没保护好让他死了才是我的事,听明白了么伏黑惠。” “……钉崎你现在把通话录音关掉然后发给五条老师,记得给自己那段消音。”伏黑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然后,如果我喜欢和虎杖在交往中的詹妮弗·劳伦兹怎么办。” 十 “有消息么?” 伏黑刚坐在床边还在想看看你是不是睡着了,被突然出声吓了一跳。 “有。”他犹豫了一下,“你……要不要抱着兔子听?” 你拖着很长的调子哦了一声,“所以可能是有点辣手,对吧?你们咒术师行不行啊,说了半天最强心里也没底嘛。” “因为究竟糟糕到什么情况我们几个也不可能清楚啊……”伏黑叹了口气,“不过应该几个小时后就见到乙骨前辈了,说不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什么嘛……就知道被当成拖油瓶了诶——。”你翻了翻白眼,撸了两把看不见的兔子,“你们会帮他的,对吧?” 这个问题问的就很蠢吧。 伏黑点了点头,“我们会,会提前小心多做准备,也会提醒和请求身边可能成为助力的人。” “好……那惠把狗和大鸟也放出来,青蛙不要。” “……鵺屋里放不下。” “小象呢?” “满象更放不下……” “那就狗吧,还要撸狗。” “还以为真的被甩掉了。”你翻了个白眼,把头枕在狗肚子上。 “比起被甩掉,还是世界毁灭更好一点?”伏黑靠在床头,挠了挠玉犬的脖子。 “还是被甩掉好一点。”你想了好一会,“不过谢谢惠让我知道。” 伏黑低头盯着床单上的一个褶皱,“我想过不让你知道的。” “也是为了我好?”你笑起来。 “为了我好。”他说。 慢慢的死掉实在是很糟糕,但如果重新活过来,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如果重新开始,是不是就有更多可能?某种不可言说的可能。 但如果没活过来,这个代价自己是否承受的起?是否足够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选择的正确与否又由什么标准来评判? “我也觉得,喜欢一个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伏黑说完,低头亲吻了瞪大眼睛的你。 说不清你的态度,也许只是被满屋子的兔子挤到退无可为也说不好。 “错的很离谱么?”伏黑低头看你。 你笑了笑,“也没有啦……我记得有和惠说过在病房床底下捡到橘子的事哦?” 他点点头。 “其实还是烂掉了诶——场面真的很难看,扔在那里好久好久了,几个月怎么可能不生虫啦!但是天气又很冷,屋里开了空调也没那么舒服……所以刚坏掉生虫几乎马上萎缩氧化了,好处是没有发臭,坏处是根本发现不了。不是那天东西掉在床下面了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呐。清理的时候真的超——要命,好恶心的。你们五条老师就是个傻子,他和护士说护士小姑娘们当然他妈的什么都做啦!我说有什么用嘛!啊真的气死,当时身上纸巾都用掉了,一摸口袋只剩下惠的手帕——” 这么回事啊。 “怎么可能嘛!我用手的好么!用手!洗了好几次都觉得还是很恶心……”你没好气的说,“床头柜里,我迭成兔子啦。每次见面都忘记拿给你,惠现在也不常来家里……” 迭的非常丑,像个包子。 “所以大费周章的把一滩烂泥说成了一个很美好的橘子故事,是教育小孩要心存美好么?” “是有些事情让它停留在最好的记忆里就可以了,刨根究底反而没那么重要。” 呵,国文老师。 “但是最好的是你编出来的。” “但真实的就很肮脏了。” 伏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