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被不良团体再次围追堵截逼至死巷索要十万円时,多半会犹豫一下象征性反抗两句不明就里又给一笔—— 因为阈值已被拉高,有再一再二,就更容易接受再叁再四。 人会因惯性使然惰性难改,莫名其妙默认从踩着门槛到登堂入室的得寸进尺。 所以第一次要十万,第二次要十五,第叁次二十——多半还允许讨价还价,更有甚者,狡猾的恶徒会刻意营造出“最后一次”的氛围暗示 ——可惜等反应过来时,大抵全部身家早被套空,异曲同工殊途同归。 苦主估计举债借钱时都反应不过来,天大的便宜到底如何变成了困兽陷阱。 怎么说呢。 J.L.Freedman和S.C.Fraser也忍不住要教育你“好好学习是很重要的”。 所以被拍了两下屁股让你撅起来时,你晃晃悠悠两腿打颤跪撑在床上;所以指奸你直到水都顺着大腿流到床上时,你也只是呻吟着把枕头揪到变形;所以嘀咕着“应该差不多了”便真枪荷弹挺着鸡巴生插肏你时,你除了腰软着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顶以外,没一点办法。 之前拦着缩着不让碰的地方全被摸了一遍,之前避着躲着不许亲的位置全被吸咬了个够。甚至横生不合时宜的错觉,自己怕不是被当成什么淫荡乐器了,被肆意妄为的演奏者玩弄于股掌之间,就为听碰到身体各处会发出怎样不同的浪叫。 男人手绕到身前一颗一颗解你衣扣时,趁鸡巴捅的不急,你从嗓子眼里虚虚挤出来一句, “您说不会出手……” “あっ、そうだっけ。”声音清亮活泼的不行,边说边高高兴兴的把胸乳从衣服里剥出来,没给你脱袖子,你也不清楚怎么绑的,两臂都被衣服捆着裹着束紧在背后了,“まぁあ、改主意了没办法啊,反正也没说一定会遵守嘛。” 来自于你的回复,是被随后猛操出的几声哭啼。 所以在你眼里,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半个月前,答案会是只可远观的白月光;一天前,答案会是百闻不如一见理当躲远的性格恶劣人渣白月光;此时此刻,满脑子里,只剩下压倒性的一个答案—— 太大了。 被搓圆襟扁的不止乳房阴唇,还有湿热的阴道。被顶着撞着拉深扯薄,抻平每根肉褶露出所有破绽。内里紧箍着阴茎,被塞满到连淫水都找不到缝溢出去。所以每次撤出都携着飞溅的体液,所以每次挺进都咕叽咕叽响的不行。 你知道为什么手会被捆起来,因为如果放任自己,应该会抠着床头蹩断全部指甲。 刚开始还顾得上叫唤,很快连眨眼都忘了。生理泪水攒不成滴,顺着眼角无力的一点点一点点渗,还没碰到脸边就被操弄的甩到不知哪去。眼前只有光斑色块和光斑色块的重影,嘴张着一声都叫不出了,只有被顶狠时枯槁单调的气音。 人压在你背上,脸贴在你耳边,听到话时都会产生是自己开口说的错觉, “抱歉抱歉,实在憋不住了嘛,等太久了……不过也该知道呐,把男人半夜放进屋里,除了挨肏还能发生什么啊……还好吧,嗯?感觉你快坏掉了,所以趁现在先道歉哦。まぁ、どう言っても…元々君を抱き溃しちゃうつもりな、の、で。” 被操趴。被捅着扭侧,扯了条腿架高,斜拽着还顶弄个没完。眼前重影翻倍,意识模糊中男人揪着下摆脱衣服的画面被你生硬硬欣赏了四遍。因出汗而光亮因施力而紧绷的胸肌腹肌大大方方全给你看,性器抽抽着缩紧痉挛臌胀涌水,现在最不能见他昂着脸捋那头炸毛的样子——再刺激下去真要完蛋了。 所以对方指腹搔揉抠弄阴蒂时,你也还是垂死挣扎着尝试扭动闪躲。满肚子骚水经不起碰,发源于身体本能的底线负隅顽抗,泪水都越积越多,来不及甩落便从一只眼睛都淌到另一只里去。躯干被阴茎钉死在床上,从脚尖到发梢,你抖的活像脱敏中的药品依赖犯。 「しいっしい…いいからいいから…潮吹きしてみっ?もうすぐでしょ?…ん…みせてくれよ…僕はね、スーッゴク、见たいの。 「照れるんなよ…见せてね?いいだろ?…君の、ダイスキな五条先生に アラ、いい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