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书写要求是“尽可能潦草点”;但备课, 没有备课不可能备课几年了就没见过祖宗老老实实备过一次课。天知道那个表是怎么画的反正连一张教案纸都没在家里出现过。以至于这都多少年了依然不知道高专教材用书究竟长什么样。合理怀疑走进教室全凭即兴发挥一张屁股嘴叭叭胡说,事实证明只要心理素质够强端得够稳学生够少这世间没什么事糊弄不了。 当然这样大放厥词是偏颇不公且不负责任的。经匡正提示“备课”这一行为确实客观存在,只是和常识理解中的偏差值相对较大。比如玩着手机弱智游戏或者有一搭没一搭瞎聊天时,诶嘿,想好了,在对话框里把关键词打出来记一下;或者看着电视听着歌,诶嘿,有主意了,イントロクイズ事前准备稍微做一下——这部分也经常丢给别人干; 再或者,大喜利。因为印象非常深刻,所以特此分享叁个堪称鬼斧神工的JUPPON问题:“如果走在路上看到一匹八条腿的狗,会喂它吃什么东西”,“如果你是那匹八条腿的狗,你希望被叫做什么名字”和“如果要独自去无人岛度过一年,只能带一件物品,会带什么去”。窃以为这都和临场反应应急发挥没多大关系了,可能提出时就并非出于本気,只是嘴痒想胡逼逼吧。 虽然屁话听多了脑壳嗡嗡响脑仁都烧疼,但作为情绪晴雨表,叽里哇啦的吵总比兴致恹恹默不作声好。时至今日斗智斗勇作战经验已然相对丰富了,总结出了一些伤敌八百自损千万的实用技巧可以有效用于撬尊口。 反正有闲情搭理人时会乖乖的一手一只揪被角跟着理床,会懒懒的斜靠着边鼓捣手机边时不时瞥过来一眼伺机找茬,会躺着蜷着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什么都叽里咕噜往外倒。 讲夏油当年刚入学时见着每个咒灵都觉得有用要收想往嘴里放,天天咽一堆还次次都要抢。第一个月十次任务里哪只都没祓,全被他吞掉,搞得好像捡破烂的一样; 讲家入在高专过生日收到了又实用又贴心的超棒礼物ティースホワイトパック,结果不领情就算了还投掷,刀贴着夜蛾セン头皮飞过去结果大家一起挨教育,令人伤心。虽然后来再送东西会先商量,但说真的如果她把那一箱全用完,牙就不可能还像现在这么黄; 讲跟从本家武装祓除实践其实是更早之前,因为在最弱小的时候还能活下来的才值得被培养,反正六眼死了会再出生但术式可得等到七八岁才显现。不过这些都不冲突呀?确实一直都蛮受照顾的,毕竟一直都超——强。 讲七海迎新会全程敬语和所有人划清界限保持距离,直接导致了当晚聚餐会就在他屋里办。杰这个人吧,过分;讲灰原不希望家里人上京来高专看自己,间接导致前辈们辛苦蹲点守了一天也没能见到灰原家的妹妹。有的人对术式感到好奇明明超级正常!但有的刘海就很不像样;讲伊地的免许考过四次还是六次才拿到,其中一次失败据说是因为反应速度太慢才体检不合格……体!检!没!过!!反!应!太!慢!!想起来就受不了,要笑死了简直。 拨撩着头发玩随口讲,侧躺着托下巴垂眼讲,坐起来拍腿边笑边讲。 讲朋友同窗校长和校长前妻,讲本家旁系以及迭代新,讲同僚学生还有学生的爹妈,讲地方海外甚至看不见的苍穹上。聊到小时候的事脸颊边耳朵尖脖子根会红扑扑,说起高专时代外勤任务会声情并茂张牙舞爪的还原比划。过去讲得多现在提的少,偶尔会沉默,最好在岔开话题前搂住祖宗把人按倒。因为所谓的“感同身受”只不过是服务于优势方、使其自我感觉良好的安慰剂,所以不吭声或许也可以吧。 一般情况下话都很多的,小动作也很多的,眼睛亮亮的,闲聊时总在笑。如果还留着灯,就能看见头发丝睫毛尖金灿灿的被笼照,如果卧室里黑乎乎,就能见证这个人会发光。 像矿洞里的晶棱像深海鲛泪,术式没开也莹莹亮。基于什么原理说不好,但多看两眼容易精神恍惚,会全自动爬下床绕床一周全程小跑,会无意识冲去检查确认窗帘有没有拉紧闭好。如果有朝一日真去改行当江洋大盗,想必搬光卢浮盗空皇陵家里床垫底下藏着脑袋那么大的夜明珠时,心态也不过如此吧。 只不过是不是夜明珠也需要照顾保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