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够我杀的。” 夏夏不由眉心收紧,压着嘶哑颤抖的声音,“你怎么才能,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妄想”,对于这种废话,周寅坤回答的干脆,多一个字都懒得讲。 话音才落,就传来不大的敲门声。 周寅坤先于夏夏看过去,某些人还真是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他嗤笑一声,“瞧瞧,送命都送上门儿来了。” 看守在门口的卡尔长臂一挡,“干嘛的?” 定睛看,原来是那个穷叁,被打成了猪头差点儿都认不出了,老大果然是老大,直接把人当成了出气的沙包见一次打一次,硬气! 夏夏转头就见男人脸上还青肿着,她下意识叫了声,“阿伟哥哥——” 见夏夏轻声唤了句,卡尔才松了手。 许嘉伟刚要上前,周寅坤几大步就到了他面前,把人截了个完全。 “我是来看夏夏,不是来打架的”,许嘉伟平气道。 周寅坤简直笑了,亏他说得出,是打架还是挨打都搞不清的蠢货,自己根本不屑于动手,他神色轻蔑的睨着他,“孩子他爹就在这呢,怎么?你还想当后爹?” “周寅坤,你——” 两人争执间,夏夏便起身下了床,一手抚在孕肚,腿还有些打软,她没有说话就要往外走。 周寅坤余光将人罩在眼里,这就叫做掩耳盗铃,想从眼皮子底下溜了,他一把将刚从身边经过的女孩捞进怀里,也不管许嘉伟在不在,大手索性扣上夏夏的腰,两人身体紧贴,“上哪去?” “放手!”,夏夏被炙热的身体烤的难受,可他箍的牢,让人动不得半分,随他搂着。 “周寅坤,夏夏她身体还没好,你怎么可以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某些人皮又痒了,就那么爱挑唆别人的夫妻关系,说到底也就只能过过嘴瘾,周寅坤无视他,直接叫了声,“卡尔”。 卡尔就在门口已经偷看半天了,此时,他闻声立动,“老大,什么吩咐?” 周寅坤搂着怀里的人,眼神没有离开许嘉伟,对卡尔说,“这个屋,给我看好了,一只苍蝇都不能进,尤其是眼前这只公的。” “是,老大” 收到命令,他看了看站的笔直的男人,撇了眼,昂着头,“请吧——” * 许嘉伟走后,病房内陷入寂静,一个在病床上干躺着,一个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手里的还玩弄着一枚纯白色的打火机,时不时拨开又合上发出脆耳的啪嗒声,俩人就这么耗着,谁也不理谁。 直到男人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说。” 不知道对方讲了什么,只听他轻笑了声,“够巧的。” “看来还是个政治世家。” 搞政治的一向古板又不讲情面,比起钱财,更看中的是那些所谓以维护国家社会秩序为先的原则,不过,不靠钱想弄权就要有足够的权,以民主党在内阁席位甚少的现状,想要从在野党变为持政党是不可能的,所以如果当下能获得一份指控选举舞弊的证据拉前者下马,馋了这么久的总理位置,想必他不会不动心。 周寅坤手里摩挲着打火机上的纹路,对电话那头悠然道,“不急,等我指令。” 说完便挂断,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白色的被子只隆起小小一团,半天了不说话也没个动静,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想着,周寅坤不自觉的起身走到床边,她眼睛闭着,睫毛又长又卷,呼吸均匀透着那股惹人喜欢的奶香味儿,还有那张娇小精致的脸,怎么瞧都瞧不腻。 覆着薄茧的修长大手,缓缓抚上白皙细腻的脸蛋儿,逗弄的轻轻捏了捏,那人也没有动静,又装睡,坏毛病还真多,“我出去趟,你老实呆着,不准跑,卡尔就在门口,有需要就喊他。” 夏夏依旧没有反应,直到那脚步声渐远,接着听见了关门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看来再硬碰硬是没用了,但也不能一直呆在杀害爷爷的人身边。 照周寅坤刚才的意思,卡尔会一直守在门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