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拒绝这种赤裸裸的性暗示。 坐在床上的人继续说:“算算看,我十个手指再加上十个脚趾都不够用的了,你说吧,什么时候做?今天还是明天?” 他那里大的骇人,每次都进的很深,夏夏怕碰到肚子里的孩子,压根儿就不想做,她试着理论:“我现在怀孕了,能不能不做?” 周寅坤不假思索:“不能”。 “可是你……,那个太深会碰到孩子的。” 周夏夏脸都红透了,他懂她意思,见过女人嫌短嫌小的,还没见过嫌粗嫌大的,也是,小兔只跟他做过,没有对比,哪知道其中的优势所在。 当下是得说服她,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他上床,毕竟有孕在身,大着肚子被硬上弓实属不大合适。 男人好声好气的劝说:“这次绝不太深,许你喊停,姿势随你挑,地方儿随你选,满意了吧?” 以前周寅坤也这样承诺过,结果做的时候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激动起来,就算喊了停也不会听的,夏夏端量片刻,眼前的人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懒懒一撑,好像在等她似的,完全看不出个说真话的样子。 周夏夏神情里充斥着审视,周寅坤又补充道:“机会只有一次,想好没有?” 这语气不容商量,话里话外不管答不答应都是要做,唯一的区别是,前者主导权在她,后者主导权在周寅坤,夏夏内心忽悠一下,苦着张脸:“我今天很累了,不想做。” 周寅坤轻笑了声,心情不错的说:“行,那就听你的,明天。” * 或许是真的太累了,夏夏感觉自己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周寅坤不在,亚罗也没有守着,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窗外下着雨却听不到雨声,四周一片寂静,连钟表的嘀嗒声都被淹没,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止。 没了周寅坤的打搅,必然自在了很多。 夏夏认真地看了会儿书,而肚子里的孩子愈发活跃,蛄蛹地不停,她放下手里的笔抚了抚孕肚,柔声低语的哄了句:“好了,我的书看完了,可以看些你喜欢了的。”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儿童画册,“这本怎么样?看起来很有意思,我们去楼下边喝果汁边讲给你听吧。” 一杯清香的橙汁放到客厅茶几上,夏夏在沙发坐下来,才坐下,门铃就响了。 周寅坤从不按门铃,向来都是推门就进,平时家里也不会来外人,那八成是亚罗被派回来监视她的,寻思着,夏夏随手把儿童画册往沙发上一放,起身朝门的方向走去。 门推开,夏夏怔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那张脸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时的惊愕让人手足无措,神经紧绷喉咙像被大石压着,她哑着嗓子:“爸,爸爸?”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的,她难以置信又希望不是梦境,情绪复杂而激动,失而复得的感慨,夏夏喜极而泣,泪珠大颗颗的滚落,声音哽咽着说:“爸爸,你……还活着?真的还活着?!” 周耀辉开始还笑着,随着目光的下移,他敛了笑,绷着脸语气严肃:“夏夏,你这肚子怎么回事?谁的?” 刚才光顾着高兴都忘了自己已经怀孕了,闻言,她心头猛然一紧,呼吸都变得滞涩,半个字也吐不出,总不能告诉爸爸自己怀的是他亲弟弟的孩子,她不敢说,更说不出口。 “周寅坤的?”周耀辉声音冷到极致。 一句话,把夏夏问地一哆嗦,无比的羞耻和内疚在心脏里膨胀发酵,就快要裂开,不管是被骂还是被揍她都认了,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好解释,也没什么好躲的,夏夏眼内通红噙着泪,语气坚定道:“是。” “是我错了,是我不应该,爸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闭了闭眼,等待着疾风骤雨般地暴怒,然而耳边传来男人地叹气声:“夏夏,爸爸知道不是你的错,都是他逼你的。” 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