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态度太好了,才下手这么轻,你还不满意吗?比起上一次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除非要了你的命,其他的都算得了什么呢?” 陈玄生僵了一瞬,握上脸颊旁那只柔软纤细的手,同时看见那双娇媚的眼睛微微颤栗。 “也对,看来还是我太悲观了,照这么说的话,那昨晚的态度可是出奇的好。” 他拉着她的手,亲昵地挽上自己的胳膊,偏过头来,“让二位见笑了,我们舒文总是喜欢寻求些刺激的。” 周寅坤低眸探了眼陈舒文手腕上被男人攥出的暗红印子,嗤笑一声看向陈玄生:“你也不赖。” “变态”,陈舒文怒然甩开陈玄生,径自往登机的方向去,身后两名身材壮硕的男保镖动作迅速一并跟着。 五分钟前的和谐气氛荡然无存,夏夏手里攥着手机都攥出汗了,陈玄生根本就是给舒文姐添堵来的,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多看周寅坤那一眼,招惹他干嘛,他不过来,陈先生也不会跟过来。 伴着一阵轰鸣,夏夏凝视着那架飞机划破天际,逐渐缩小成远方的一个点,随即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兔,走了,你不是要做那个什么检查吗?不得去问个详细?” 夏夏回过神,立刻应了声“好”,跟上了周寅坤的步子。 曼谷的交通拥堵依旧,道路上密密麻麻的车辆宛如一条由红光汇聚而成的缓流,蜿蜒蠕动,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放慢了脚步。 烟抽不了,周寅坤闲的无聊打开了广播,此时音乐响起,干净的声音熟悉的节奏,是Jeffrey的歌,见到Jeffrey真人那次他也是唱的这首歌,还在天台看到了不该看的。 当时觉得他不该欺骗粉丝摆出一幅美好形象,更对Jeffrey那种行为感到骇然,现在想想,人生中有太多不情、不愿,明知而故犯,只要是人就不会永远不犯错,或大或小,或知或不知,他们为了达到目的,所谓的活得更好,选择一错再错。 也可能有些人连目的都没有,反抗过、坚持过,还是错的荒唐。 周寅坤瞥了眼身边情绪低落的女孩:“怎么?还对你那卖屁股的小白脸偶像耿耿于怀?” 这事儿怕是能让周寅坤放嘴边说一辈子,夏夏听了直皱眉:“不是,而且那是人家自己的选择,生活是自己的,是好是坏,是对是错,都用不着我来评判。” 她稍稍偏头,男人歪着脑袋,胳膊随意地半搭在车窗外:“呵,卖屁股还卖出道理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声音都大了些。 但也只是第一句声音高一些,越往后声音越蔫:“我意思是,他是对是错那是他的选择,我又摆弄不了别人的思想,不去喜欢不去崇拜就好了,干嘛总是要提。” 嗓门挺大。周寅坤掀眼瞧着后视镜里那张埋怨他的小脸,他不但提这个还要提别的:“是吗?不喜欢泰国小白脸那喜欢哪儿的小白脸?香港那只?” 既正派又是个公的。 不点名也知道他说的是阿伟哥哥,都过去快一个月了,还要较这个真儿。夏夏一口气要出不出的憋在胸口,堵的她难受。 时过半分,她还是说出来:“我根本不喜欢他。” 这兔的胆子比肚子大,现在是一点儿气都不能噎在心里,动不动就犟嘴,逗逗她还当真了,满脸的不情愿,都说孕妇脾气大,以后能不能改过来也不清楚,罢了,改不改的,自己养的兔还能炖了吃肉不成。 只是谈到“喜欢”,思绪又绕到了另一件事上面。 周寅坤睨她一眼:“那你喜欢什么?” 周夏夏生日近在咫尺,难题就在于小岛不要,带她旅行人嫌耽误学习,金银珠宝也不稀罕,他实在想不出该给什么,甚至,连盖学校这种诡异的想法都出现在他的脑子里过。 那语气不像是在问她喜欢什么人,夏夏看过来:“东西吗?” “不然?” 她想了想:“喜欢的东西还是挺多的,但都是些杂七杂八的,比如好吃的甜品,好看的书籍,好听的音乐等等一些……” “……”,周寅坤脑子里就叁个字“傻学生”。 下一秒,一个好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