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说联系过不少人,这里面就有人告诉她,「你不是x中的吗?那你认识恩佐吗?他混的牛逼极了!」……” 我和主人一起笑了。 “关键是帮我吹牛的这个人,我也完全不认识……” “你身边类似捷达的哥们儿不少吧……” “是……我也这么想,但传这样一个名号也挺好,「混的牛逼极了」……” 我和主人又一起笑了。 “然后我就帮了,原来咱班的夏利记得么?他帮着找了他老家的朋友,说是一帮「山上村里吸粉的」,那些人一眼就是坏人……我花了点儿钱托他打点,他们就去了,欺负薄荷朋友的也就一帮中专生,所谓的“大哥”也就二十岁,哪见过这种老流氓……欺负薄荷朋友的主谋,也是个姑娘,最后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我和主人再一次一起笑了。 我俩不约而同的看向屏幕里的薄荷。 “那她呢?就对你以身相许了?”我问。 “是,她说她要谢我,但是囊中羞涩,只能以身相许……” 主人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 “说认真的,你可不知道,我们学校不比咱们初中,好看的姑娘真是一个也没有……她能算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儿了。” 电视里的薄荷踩着我的高跟鞋,乳头上挂着铃铛,无法合上的嘴巴连自己的口水都管不住……被那根银棒穿着身体,无情的定着。 主人笑了笑,继续说道:“她约我出去,说要谢我,我说你来我家吧,就这儿,她就来了。” “然后呢?” “她来了就说要谢我,但是现在没有钱,但也要当面感谢什么的,我说不用……我一开始真没想干什么,毕竟一个班的,就像你说的,平常班里见面尴尬。” “那怎么还成这样了。” “但她说一定要还,让我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就找她,她肯定两肋插刀……我说行吧,现在还吧,给我表演个节目!唱个歌跳个舞都行!” “只有变态阔少会这样让人还人情你知道么?” “她还觉得不够呢,说太简单了,不开玩笑,我就说不开玩笑的,不简单的,那就脱光了唱吧……她真的就脱光了……本来我只是想逗逗她。” 屏幕里的薄荷挪动着脚,似乎是出汗太多,浸湿了脚底,让鞋面变得很滑。十厘米的高跟鞋本身就很陡峭,鞋上那两根透明的绑带也起不到太强的支撑作用。 “好吧……然后呢?” “她都脱光了,我就一点点儿试探呗……然后我发现她是超级受虐狂……所以就放着她吧,这丫头皮实的很……” 说完了这句话,主人脱去衣物,欠身上床,枕臂平躺,身下肉棒一柱擎天。 我透过屏幕看着她,一个聪明的、义气的、莽撞的乡下少女,被冰凉的铁棒插着,动弹不得,在无尽的痒意中,甩着自己小巧的乳房,羞辱着自己。 我把主人滚烫的肉棒塞入下体,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在自由的上下起伏中,只觉得自己是被偏爱的,最幸福的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