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疏冷地准备离开。 林松亭心底无端一沉,却还是温和了口气说:“落落,我们吃早餐好吗?这里没有什么很好吃的,我多买了几样……” 星落无视他,直接越过他打开房门要离开,林松亭拉住她的手臂心痛地说:“落落,我们就不能冰释前嫌吗?” 冰释前嫌? 这可能是星落听得最有趣的一个词语了。 她眉眼疏冷,试图甩开他的手冷冷说:“强迫有男朋友得我与你上床,你让我和你冰释前嫌,在你眼里这么容易啊?” 林松亭垂下眼,不肯松手:“如果你肯和我恢复婚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这话我已经听得厌烦。”她掰开他的手指嫌恶却又有些麻木地开口,“船只要到了,我要买票回去,你自便。” 林松亭哪里放心她一个人回去,赶紧跟随她一起乘船离开小岛,一路上她沉默寡言,眉眼之间满是纠结和自责,看得林松亭无比心疼。 回到那间别墅,星落就借口身体不适一直躲在房间里面不肯出来。只是她也不敢休息太久,毕竟是朋友约自己来的,总是不露面也是不给朋友面子。 手机充好了电,顾西洲的电话和信息轰炸一般的传来。星落其实挺烦这样的查岗,神经病一样,但是为了维持那边的好感,还是给他回了电话,解释说自己临时去了岛上,电力系统出现问题,所以没能及时回复。 “玩得好吗?我听到你嗓子怎么有一些沙哑?”顾西洲敏锐地询问着。 “挺好的,只是玩得太高兴了。”星落按捺着内心的嫌弃回答。 当然,嗓子哑主要还是昨晚上叫床累得。 好在顾西洲也未多想,只是心里记挂着她,一日未通信,便是辗转反侧。 星落翻个白眼,已经很想挂电话了,但是顾西周还是缠着他说了很多甜言蜜语才罢休。 到了晚上大家要去篝火联欢的时候,星落姗姗而来。她换上了白色的针织长裙,耳边随便点缀着一支小小的花朵装饰,嫩红的色泽,并不轻浮,更显娇俏,只是看起来颇有些疲倦,也是强打着精神。 林松亭和男生们喝着啤酒,手上转动着烧烤,瞥见星落优雅的身影,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挑了刚刚烤好的大虾几串走过来,带着几分讨好的意思说:“这个已经好了,你尝尝吧。” 星落看他一眼,周围也都是朋友,不好拒绝地不留情面,于是礼貌地道谢,只拿了一串,和身边的小姐妹一起分享。 他心中不悦夹杂着失落,却也不好说什么。 年轻人聚在一起总是嘻嘻哈哈,玩了一会儿游戏气氛更为高涨,原本这里面就有几对情侣,此时此刻已经情不自禁起来,又搂又抱,还躲在角落处接吻。 星落也在朋友的鼓动下喝了点酒,头脑晕沉沉得,可还是随着音乐的节奏左摇右摆。 林松亭从旁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她踉跄着几乎要摔倒了,他才走过去赶紧扶住她问:“怎么了?” 她甩开他的手,吃吃地笑了几声:“不要你管,我还要继续跳舞呢。你滚开。” 林松亭无奈,放下手里的啤酒罐,不由分说地攥着她的手指:“你喝多了,回去醒醒酒吧。我陪你去。” 她想挣扎,但是有气无力,迷迷糊糊地被他打横抱起来,窝在他怀中,像只小猫一样有了睡意。 少年忽然想起来,曾经有一年的盛夏,两家一起出来旅游,树木荫荫,他午后觉得困倦,靠在一棵大树下昏然入睡,醒来时,星落丝发披肩伏在自己膝头,想来是来找自己玩见自己睡着不敢打扰。没想到自己也睡了过去。太阳从树木枝芽之间渗漏下来,为星落沾染了一层金色的毛边,温暖而又娇憨。他见她睡得香甜,调整了一下姿势,她便蜷缩在自己怀中,自然而又亲密。 那是他们只属于彼此的记忆,此时此刻方知如此珍贵。 林松亭抱着她去了她的卧室。她穿的本就单薄,再加上昨晚的颠鸾倒凤,林松亭双腿间的肉棒在靠近她的那一刻就硬了起来。他咽了咽,到底还是掩上了门,从里面反锁上,抱着她去浴室,让她坐在马桶盖上,一手摩挲在女孩子腰侧的拉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