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卵受精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这是自然的祝福,命运的馈赠,理应融为一体。 “很快就结束了,哥哥。”杜莫忘柔声哄她,手机屏幕上的计数器还剩下最后三下。 “够了,杜莫忘,真的够了。”白子渊凝视杜莫忘的脸,浑身的肌肉绷紧,晶莹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颔线流淌,嗓音低沉干涩,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痛苦,“停下。” 胜利在望,杜莫忘不可能停止。 第一鞭,落在脖颈,鲜红的鞭痕分割两块苍白的肌肤,破裂的白瓷,锁骨凹陷,盛满一汪殷红的酒。 “够了!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低声嘶吼。 第二鞭,落在心口,浅粉色的小巧乳头充血立起,枝头硕果鲜红欲坠,痛苦和快感在胸口蔓延。 “求你了,我受不了……唔呃……我真的……快停下!住手!”尾音满是破碎的低泣。 最后一鞭,落在小腹,排列整齐的腹肌猛烈地抽搐,结实的腰杆剧烈起伏,猝然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脑海里有什么轰然倒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耳鸣从遥远之处传来,在身旁盘旋不断。 白子渊的脖子猛然后扬,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地颤抖,肌肉打战栗到癫狂,他张大嘴呼吸,像是渴水的一尾鱼。 方才还厉声喝斥的人唯留小兽般的呜咽,身下的躯体细细密密地抽动。 杜莫忘感受到胯下涌出一股暖流,麝香味从底下幽幽升腾而起,她上过生理课,知道白子渊射精了。 她摸了摸白子渊的裤子,触手温热,有些疑惑:“哥,你真射了?” 白子渊说不出话来,也听不到杜莫忘的询问。他大脑里一片空白,他高潮的时候像是把脑子也射出去了。眼神涣散,富有光泽的浓密睫毛被泪水糊成几簇,眼泪垂在睫毛上将滴未滴,脸颊酡红若饮了烈酒,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他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瞳孔缓缓地聚焦,身体还在轻微地打颤,余韵犹在,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用了许久的时间。 “哪里不舒服?”杜莫忘关切地问。 白子渊大脑里还是一团浆糊,耳后根都酥酥麻麻的,他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似怒似羞地横了杜莫忘一眼,冰冷地勾唇笑了一下,显然是被气到了。 可这样子实在没有丝毫威胁,坚冰融化成一滩春水。 他看了杜莫忘一会儿,把女孩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起身时没站稳,双腿一软跌进沙发椅里,椅背往后弹了弹,座垫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响动。白子渊捂住眼睛,耳尖挂着一抹薄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莫忘翻下桌子,弯下腰捧住白子渊的脸,在他嘴唇上“啵”地亲了一下,声音响亮。 白子渊愣住了,他挡住眼的手更紧,耳尖的红霞一直泛滥到苍白的脖子,皮肤覆盖着病态的粉红。他身子使劲后靠,偏过头去,像是要藏进沙发椅里。 “哥哥,”杜莫忘又亲了亲他的脸,“我好想你。” “妈妈也很想你。” 白子渊沉默了片刻,回过头顺从地张开了嘴唇,杜莫忘伸进白子渊的嘴里,勾住人的软舌吮吸,牙齿不时轻咬他的舌尖。凑近后她能看清白子渊脸上透明的绒毛,闻到白子渊喷出的温热鼻息和身上微涩的淡淡香气,吹拂得她脸上痒痒的,她也能尝到他嘴里的味道,湿热柔滑,舌头柔韧有力,滑腻的舌面有点粗糙,擦过她舌根时带起酥麻和颤栗,有一点芝士的香味。 暧昧和温情悄无声息地在室内蔓延,兄妹俩在无人的角落里接吻,水声滋滋有声,这是不容于世间的苟合,其中一人被程序控制,另一人并不关心外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