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得赶出去吧!” “主席真可怜,被这样的家伙喜欢……”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起来她姓杜,我听说那位去年不是收了一个养女吗……” “别开玩笑了!你看她这副上不了台面的模样,像是那位的女儿吗?而且苏姐这些日子没少给她好果子吃,你看她敢说一句不吗?” 苏玫冷笑着抱臂:“听到了吗?识相点赶紧滚!” “我有临时通行证。”杜莫忘从书包里掏出塑料牌,“是要挂在胸前才生效吗?” 苏玫一愣,飞快地扫过身份牌,的确是学生会的盖章。 “谁给你办的?”苏玫放下双臂,去抓杜莫忘手里的身份牌,“我怎么不知道?”真是奇怪,身为行政部的副部长,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办理身份牌必须经过她的首肯,除非有人的职权高于她,越过她这个副部长下达了办理命令。 是谁?部长去香港交流学习,这半年的工作全交待给了她,不可能是部长。难道是副主席,甚至主席?别搞笑了!副主席陈渔是唐家世交,不可能不知道唐宴看不惯杜莫忘,怎么可能去帮杜莫忘?白子渊更不可能,全学校都知道他对杜莫忘避之不及! “你还真厉害,居然能伪造得像模像样!”苏玫被杜莫忘躲开,气得差点维持不住风度。 杜莫忘后退一步,警惕地凝视苏玫,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怒意。 “学生会办公楼禁止喧哗。” 冷漠的男声如一道利箭划破嘈杂,清晰地落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苏玫的动作停滞在原处。众人循声望去,贵气俊秀的男生站在二楼栏杆边,身量清瘦,校服板正,金丝边眼镜下凤眼清冷孤傲。 “哦,子渊哥你在啊。”唐宴双指并拢在眉尾潇洒地甩出去,朝白子渊飞了个礼,“抱歉抱歉,我们这就走。” 白子渊向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视线移到杜莫忘身上,推了一下眼镜。 ……这孩子,是什么情况。 “你,上来。”说完,白子渊转身离开。 杜莫忘拖着行李箱小跑着上了楼,她虽然没有露出笑容,但眼睛是弯着的,马尾快活地在后脑勺一甩一甩地跳跃。 苏玫盯着杜莫忘的背影,满脸不敢置信:“不是吧,白子渊喊的人是杜莫忘?他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小宴?” 唐宴目光重新凝聚,视野里映出苏玫担忧的面庞。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看你脸色不太好。”苏玫关切道。 唐宴转过脸,扔下一句:“没事,走了。” 他快步跨出大门,面色阴鸷,冷冷地看着办公楼前的喷泉池。 许久,一句低不可问的话语从他嘴里逸出,转瞬被晚风卷落,消失在低垂的夜幕里。 “真碍眼。” 不知道是在朝谁说。 周一的晨会照常在大礼堂举办,无非是些走流程的场面话,唯一让大家期待的就是关于春日庆典的相关事宜。 会议还未开始,学生们交头接耳,礼堂里跟煮沸的水似的。杜莫忘早早到场,抢到了靠前的位置,原本坐在她附近的人望了望她,和朋友交谈几句,纷纷坐得离她远了些。 一时间,以杜莫忘为中心,周围一米内的座位都空无一人,他们如对待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杜莫忘倒不觉得被孤立,这样其实对她有利,前面不会有人挡住主席台,等一下她可以毫无阻碍地近距离观赏白子渊的讲话。 她拿出自己的小本子,已经写了一半,都是之前她记下来的晨会记录,里面还有些随手写的小字,无怪乎是关于白子渊的。 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像变态痴女,但是她有个这么优秀厉害的兄长,即使别人不知道,她身为妹妹,肯定非常骄傲,与有荣焉。 “哇你看,那就是传说中的爱之纪念本吧。” “真的好奇怪啊她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