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虽然科学不承认,真醉了的人在这件极耗体力的事上难有余力,但它的确可以打碎人的理智,怂恿着人在性这件事上做出些石破惊天地举动来。 于是沉念骐眼看着八分醉的乔兮贴着浴缸缓慢地往下移,逐渐贴近他的小腹,她在他腹肌上亲了一口,烫的沉念骐吸了一下腹,然后她伸出了她小巧粉润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 身体一瞬间像过电一样酥麻,他手指抓着浴缸沿力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 他沙哑着开口叫了声:宝宝。 乔兮有点羞的看了他一眼,那双桃花眼的失控与克制,爱意与惊喜都很明显。 可能之前做过一次,这次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她没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在那声宝宝后,她直接含住了龟头,水浪溅湿了她的脸,酒精让体感变得迟钝,也让肌肉变得松弛,比起上一次,她更亲易的含住了这根硕大的阴茎。 她尝试着越含越深,口腔很烫,舌头也很灵巧,口交让她想起了吃冰淇淋,也像吃棒棒糖,学霸的思维够发散,但却有用,她像含棒棒糖一样含着龟头,也像舔冰淇淋一样去舔柱身,沉念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甚至能察觉到他腹部紧缩的状态。 沉念骐没像上次那样按着她的头,她却更卖力的一次又一次含得更深,龟头直抵喉头,再往下深一点就能捅到咽喉,这感觉从最开始的难受,习惯过后反而给她也带来些许窒息的快感。 人的感官很变态,有时候痛苦与快感是并存的,高潮之前的失重感常常让人抓狂,但是抓狂过后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抽筋拔骨一样,让人爽得成为它的奴隶。 她想让沉念骐快乐,也想让他失控,究其原因,可能没有原因,这个人注定戒不掉,短暂的放纵也好,她在他身上总是贪心太多,怕重蹈覆辙不敢接受,又勾着纵着想他一直爱她。 她要他求而不得,也要他爱深欲重。 比起上次的不得章法,这次的自由发挥,让沉念骐都觉得惊讶,那种一波又一波迭上来的刺激跟快感让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太阳穴爽得突突地跳,龟头被含咬吮吸,马眼被舌尖戳弄,冠状沟被缠绕包裹,上次还只能含到三分之二的口腔,这次龟头却冲破喉头直抵咽喉,极致的挤压感,小脸贴腹的视觉冲击,吞吐的黏腻水声……触觉,视觉,听觉,加之这个人是乔兮,还是主动的乔兮,沉念骐觉得自己要疯了。 阴茎在软烫的口腔里越来越硬,他难以抑制地叹出声,最后实在受不了,还是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几个抽顶,在最后关头撤出来,精关大开,射了出来,精液喷射在了乔兮脸上,他弄脏了她,它们挂在睫毛,溅到鼻尖,附在脸颊,也勾在嘴角,最后汇在下巴。 乔兮眼尾红红有泪,泪痣奇巧的被一星精液所覆,她仰头看他,像个得逞地精怪一样舔了舔嘴角,精液腥膻,好像也没那么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卖力过后,精疲力竭,她脱力的外前栽,脸侧着贴在阴茎上,耻毛扎脸,她像个贪嘴的孩子,伸长舌头,舔了舔还挂着一点精液的龟头。 沉念骐瞳孔微缩,被这一幕激得一把把人扯上来,用力的吻下去,吻到乔兮难受得哼哼才放开,他粗喘着问她:“从哪儿学来的这勾引人的本事?” 乔兮舔了舔唇,得意地笑,她搂紧他的脖子,调皮的说:“你猜。” 沉念骐用手抹掉她脸上的精液,偏头笑叹:“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猜是不会猜了,她被沉念骐抱着扔到了床上,沉念骐偏好真丝,墨绿色床具衬得这个女人白而美艳,像靠吸人精气而活的女鬼,沉念骐想如果真是这样,她要,他就都给她。 他关了灯,压了上去,他为她疯魔,要她放纵,也要她沉沦。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