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舅舅舅妈表哥一起开心吃饭的欢乐道别场景,转眼间就会刹车失灵,车子失控冲下山道。 “戚喻,戚喻……”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黑暗血腥的画布中,撕开一道口子,打下一束炽白的光,把蜷在角落害怕无助的人温暖抱住。 那股光温暖如春,从身后发着热意附到她的后背。 戚喻悠悠转醒,只感觉到脑袋生疼,额头和眼睛上有湿意,一块折迭起来的毛巾压在眼睛上,眼皮转了转,打不开。 她伸手把毛巾扯下,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眼皮干涩发热发疼。 身后的人看她醒了,半撑起身靠在床头,伸手把她半揽在怀间。 戚喻揉揉肿肿的眼皮,鼻子用力吸着气,吸不到,感冒堵住了。 房间被纯黑窗帘盖得严实,但透过一点点缝隙还是可以窥见窗外的景象,天亮了。吹着最低冷气的房间里,现在温度调得适宜,不再冻得人发抖。 戚喻才坐起身,揽在腰间的那只手臂就把她抱起坐到了他的腿上,两条腿的腿根都酸涩难受,腿心肿得发热,感觉得到比正常状态肿胀了非常多,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小穴被那硬实的肌肉磕得好疼。 嘴唇感觉得到有裂口,她轻轻扯一下嘴角都好疼,奶尖又痛又肿,估计是和嘴巴一样的惨状。 这种情况,不用猜就知道她昏过去之后还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只是她也是佩服他的性趣,对着一个昏过去的人也能硬得起来。 戚喻鼻子不通气,闷闷的靠在他肩膀上,身心俱疲,累到动弹一下都觉得好难挨,那只大手不停轻抚着她的头发,似是在安慰? 薛定谔的温柔吗? 纯黑的窗帘布被遥控着自动打开,窗外刺眼的光亮照射进来,戚喻下意识把头埋到身前的人身上躲避刺眼的光,男人伸出两只手搂住她的后腰,温柔地亲着她的发顶。 “骚货真浪啊,找了野男人还不够,一醒来就当着我的面,钻到别的男人怀里撒娇。” 戚喻被那熟悉的声音吓得僵住,和陨的声音是从前面传来,那搂着他的男人是? 戚喻震惊的抬起头,撞进一双带着强烈愧疚意味的温柔双眼。 吕嵇身上和她一样不着片缕,脖子和胸膛到处是细长的抓痕,垂着头一脸歉疚的不敢看她。 吕嵇?怎么会是吕嵇?为什么又多了一个吕嵇? 戚喻从他身上翻下,拖过被子包住自己。 而始作俑者坐在窗前的真皮沙发上,同样的一身痕迹,头发微湿,腰间只围了个浴巾。 “对不起,”吕嵇不敢看她,嘴里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语。 戚喻嗓子干到险些发不出声,努力扯着声带,“为什么?” 和陨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嘴角微勾,讽刺意味明显,“既然你都被别的男的睡过了,反正脏了也是脏了,和谁睡不是睡。” “和陨,”吕嵇一向温柔的声调扬高,摇着头让他别说了。 和陨嗤笑,他这蠢货发小,做得太显眼了,拿名贵的花就换了个垃圾编织花。 那天她耳朵上挂着的那朵花,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吕家独有的烈焰玫瑰,据说是他那个植物专家的妈研究出来的新品种,比寻常的红玫瑰颜色更鲜艳,气味更浓郁,花瓣也更多,采摘下来一个月之后才会开始枯萎。这玩意儿目前只有他吕家大宅种植有。 那么稀奇的物种,出现在了她的身上。再联想到之前吕嵇带着她去有名的情侣餐厅吃饭。 呵,还用猜? 一向封心锁爱的兄弟,居然看上了这种女人。虽然不理解他的眼光为何如此之差。但作为兄弟,他不介意推他一把。 好兄弟嘛,一起玩个女人怎么了? 不然就他这种沉闷的性子,这女的被睡烂了都还轮不到他。 戚喻震惊的转过头去看吕嵇,面前的人维持着靠在床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始终不敢抬头面对他。 “从今以后,你住在我家,我们想操你,你就要随时张开腿给我们操,” “昨晚的视频你也看到了,我有的是办法拿捏你。” “今天给你机会回去收拾东西,应付你外婆,别想着逃,不然,这段影片,会第一时间传到你家里人的手机里。” 他边说边摆弄着手机,在八十八寸的电视上点击投屏。 “看看你昨晚的样子,像不像一条骚母狗,不过就算是狗,你也只能做我的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