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蓦然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她亲过来的时候,手上又开始动作? 糟糕,她会不会认为自己秒射啊? 明明,平常自己起码要十多二十分钟才会勉强射出来。 之前比这力道更快更重都不会像这么大的反应,刚才,如果,算上之前的话,应该还是有十多分钟了吧。 田野的意识里飞过乱七八糟的奇怪念头,宁淼察觉到他的失神怔愣,睁开半阖的眼睛,也感觉到掌心里的柱物,慢慢变得不那么硬挺,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宁淼推开他并松开了手,半软的性器搭在黑丛丛的毛发上,随着主人的喘息而颤巍巍抖动,深粉红的龟头顶端小孔冒着几滴残留的白浊,更多的浊液都射在她的掌心里,兜不住有不少从指缝里渗出,黏黏腻腻。 刚才都没有注意,小孩的身高体型甚至连它,果然都与其柔和的面容违和得很,就算现在软塌塌地耷在那里,也不容小觑,如果真得还会继续再长大。。。 宁淼啊,你在想什么呢?! 她面色平静地转身拿起床头的纸巾盒,扯了纸把自己手上滑腻的精液擦掉,看见田野还一动不动地僵在哪里,她直接扯了几张递过去。 田野这才如梦初醒般看向她,一脸的窘状,局促地想要解释,“我,平时,平时不。。。” 宁淼看到他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嗯,没关系的,男生第一次总是这样的,虽然,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唔。” 她原来还想着对田野进行“鼓励式”的安慰教育,却被他强势地扑倒在床上,堵住了嘴。 他胡乱地亲吻着她的双唇,撩起她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抚摸在她胸部,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宁淼呆愣了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推开他,“说好只用手帮你的!” 说着,她几乎是从床上连滚带爬的起来,逃进了主卧的浴室。 田野默不作声把拽成一团的纸巾展过去,低着头完全没有看到宁淼眼中藏着的一丝仓皇。 水流下,宁淼使劲搓着掌心,那种滑腻粘黏半天都洗不掉,就好像还握着那滚烫的硬物,穿梭在她努力圈紧的手指间,每撸动一次,就仿佛是挤进紧闭的阴唇间,撑开那湿漉漉的穴壁。 想到这里,她又感觉底下很黏,脱下内裤,淫水已经浸透轻薄的布料,原本的浅色的睡裤都被晕成了深色。 鬼使神差地她把内裤放在鼻尖闻了闻,熟悉的味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