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戚长赢抬起身子就要走,“你若还没消停,就自己解决。” 她去摸手帕,想收拾收拾离开。 夏诏拉住她的手,“别。” 戚长赢对他的心思感到可笑,“你当真要我继续留下来?” 她语气很危险。 夏诏也察觉到不对劲,可他看着戚长赢的脸,坚定地点点头,“我想你再多陪陪我,我不像别人,我只有你了。” 而且过不了多久他又要奔赴战场,何不让他再放纵一些。 “好。” 戚长赢将他推倒,她不知道从哪掏出白色的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 夏诏有些惊慌,却未出声阻止,只是默默捏紧身下的床单。 他听到戚长赢的脚步声,大概在翻动什么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回来了。 同时一双冰凉的手落在他的胸肌上,不轻不重地捏了几把,然后又滑到他的小腹,他听到戚长赢的调笑。 “你倒是干净,身上竟没什么毛。” 与那种只是剃过有刺感的不同,夏诏的摸起来光滑无比,连带着那根竖着的肉棍都看着顺眼。 若真要戚长赢排个名次,夏诏的阴茎算得上她见过的最好看的,天生无毛肤感细腻,颜色虽不是漂亮的粉,但就是这种与肤色差不多的颜色,看起来更像是雕琢而成的。 而且它也不是真就是一白到底,顶端隐隐透着嫩红色,再加上柱身几条青筋微微凸起,一切正正恰到好处。 戚长赢的夸奖让夏诏羞涩得不行,他颤抖着声音道:“你满意就好。” 因为眼睛被遮住,他身体上的感觉更为强烈,戚长赢每一次的抚摸触碰都让他战栗。 柔软的布料包裹着他的阴茎,然后一双手隔着手帕开始擦上面的液体,动作粗鲁。 意识到这是戚长赢的手,他几乎是瞬间在精神上就达到了高潮,脑海中甚至浮现出完整的画面。 戚长赢如何用锐利的眼神审判他的状态,嘴唇又会吐出怎样的语言去侮辱他。 他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好几次要脱口而出却匆忙变成急促的喘息,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想叫就叫出来。”戚长赢发现他的克制,逗弄似地又用力揉了一把。 这一下夏诏却是连压抑都不行,喉咙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大腿肌肉紧紧绷着,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就在即将高潮时,戚长赢停住了。 夏诏迷茫地眨眨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紧抓着床单的手都松了。 只有阴茎还肿胀着憋着一口气没射出来,顶端饥渴地吐出清液,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抚慰它。 他试图伸手触碰自己的阴茎,被戚长赢的膝盖压住,“射太快对身体不好。” 她振振有词,随即掏出什么东西贴在他的阴茎上。 此物细长,又硬又冷。 戚长赢正用它圆钝的一头描绘夏诏阴茎上的青色血管,从柱身一路画到底下的囊袋,还恶趣味地戳了戳。 夏诏的手又忍不住抓紧了,他隐隐猜测出这是什么了。 是一根银簪。 往日束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