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抱在一起。 怕压痛胡笳,阗资半撑在她身上,恋恋地埋在她颈边嗅闻味道。 胡笳搬进他家之后,便和他用一样的沐浴乳和洗发水。每次阗资抱住她,都能在她身上找到自己,他为此感到幸福,但又羞于让胡笳知道。 “你是狗么,这么喜欢闻我。” 胡笳嗓音还带着点哑,都是刚才叫床叫的。 阗资被她戳破,羞赧地蹭蹭她的颈弯,痒得胡笳笑了一声。 “狗尾巴又翘起来了。”胡笳拨下阗资的睡裤,握住炽热的茎身。 阗资眯起眼睛,挺了挺腰,让鸡巴探入胡笳的掌心,他喜欢胡笳摸他。 阗资等着胡笳抚弄他,她却不动了。 “自己动,会吧?”胡笳尾音上扬,她的手懒着不动,只是松松地握着。 她又要他贱浪地拿她自慰,阗资闭了闭眼,吻照旧温柔地落在胡笳的颈边、肩头。 “快点。”胡笳不耐烦地催促他。阗资只好躬起腰,手扶着胡笳的手腕,鸡巴带着马眼泌出的爱水,深深浅浅地往她温热的掌心里抽插。胡笳慢慢把手收紧,如皮筋般箍住他,阗资忍不住皱眉哼了一声。 他在床上从来不叫,哼一声已经是舒服。 阗资挺腰动得更快了些,胡笳当然又嘲他:“难得啊,这么主动。” 因为情欲,阗资声音带着一点起伏:“你不喜欢吗?”关了灯,他放下羞耻心,让欲望脱缰。 胡笳没有回答他。 他多么想听她说喜欢他。 黑暗里,他们肢体摩擦仿佛丝绸声。 从杭州回来,胡笳就没有说对阗资说过喜欢了。 阗资清晰的记得,胡笳第一次对他说喜欢是在水库那天,我喜欢你的,她说。 她喜欢他赤裸的欲望。可为什么现在不说喜欢了呢? 阗资俯下身,压抑地亲吻胡笳嘴角。 浓稠的精液射在胡笳掌心。 “小精牛。”胡笳捏捏阗资的卵蛋,又挤奶似的撸了几把他的鸡巴。 阗资压在胡笳身上喘息,从边上抽出湿纸巾,帮胡笳擦拭着手上的精液。 “别擦了,剩下的你自己舔掉。”胡笳朝他伸出手,阗资没拒绝,低眉敛目地牵住她的手,含住她的手指,舌头温驯地舔吻她。精液味道有些腥咸,实在说不上好吃,阗资借着吃精液的机会勾引胡笳。黑暗里,他吸吮手指的啧啧声尤其明显。 胡笳的耳朵抵着枕头,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阗资舔完手指,又吻起她的脖颈。 “好痒。” 胡笳娇懒地缩缩脖子。 阗资笑了一声,手扶起她的腿,让她夹住自己的腰。 “之前不是说有奖励么,什么奖励?”阗资借着一点模糊的月光,抚了抚胡笳的脸。 胡笳愣了下,这才想起来吃饭的时候,她和阗资说过要奖励他。阗资也真有记性,她随便说点什么他都往心里去。跟记账似的。 “奖励啊……” 胡笳拖长声调,阗资等着她,眼睛沉静如海,里头全是翻腾的欲望。 “奖励哥哥吃奶好不好?”胡笳躺在他身下,胴体白软如雪花膏。她牵着阗资的手,贴到她绵软的胸上,阗资的手指本能地动了动,生涩地抚摸她圆润的轮廓。 当真软得像水球,手感滑腻。阗资喉头有些紧。 没有犹豫,他低下头,沿着轮廓舔。 “嗯……慢慢来,对我好一点。” 胡笳扭了扭,手伸进阗资的发间,轻轻攥住。 男人的舌头到底粗粝,阗资舔弄着她乳球娇嫩的外侧,胡笳忍不住绷起脚背,嘴里溢出一些细碎的声音。阗资的呼吸暧昧地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