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由她劝苏知远别冲动。 她妈从小到大都爱拿苏知远教育她,让她有点厚度,不要天天脑子一热就胡作非为。 “总之,你和他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可以再想想清楚。你买手表作为礼物我没意见,但是用它来求婚,也太……” “乔木栖。” 苏知远打断了她,她抬起头来。 “我想好了。”苏知远淡淡地笑着说。 乔木栖被噎了一下,然后叹口气,心想这人真是说不通啊! 既然是求婚礼物,苏知远一上来就奔着五六十万的名表去。乔木栖又赶紧劝住他,好说歹说道:“你买这种,你觉得以秦尧的性格平时敢戴吗?!重要的是心意,不是价格!” 苏知远虽然觉得有道理,但心里仍旧有点不舒服,一脸“和善”地挑眉:“你还挺了解他的?” 乔木栖无语了。 救命啊!这个人没救了!怎么连谏官的醋都吃啊! 经过综合考虑,两人最后敲定了一款七万多的江诗丹顿。logo很隐蔽,所以即使在学校里戴也没关系。 两人离开门店后,乔木栖又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求婚?” “16号。”苏知远说,“一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还有七八天啊……那你觉得,你能成功吗?你俩不久前不是闹得很大吗?” 然而这次,苏知远给的回答是:“不知道。” 虽然他保证过,让秦尧看到自己的诚意。但以他贫瘠的想象力,也只能想到见父母和求婚。最重要的是,表现出诚意就能挽回这段关系吗?秦尧从来没有这么说。 气氛忽然沉重起来。 “嘿嘿。”这种时候,乔木栖反而傻笑两声。看到苏知远茫然的表情,她揶揄道,“堂堂苏知远,也有这么傻逼的时候。” 苏知远愣了下,然后无奈地勾起嘴角。 “你第一次知道吗?我一直这样。” 高云霆正在瑜伽垫上做俯卧撑的时候,忽然注意到秦尧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口,准备换鞋出去。 “去哪?”高云霆闷声问道。 秦尧吓了一跳,转过身笑笑,然后格外心虚地说:“去,去苏知远家一趟。” “呵,分手了还过去,你俩这是离婚不离家啊?”高云霆阴阳怪气地讥讽道。 他在秦尧来之前就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现在坐在瑜伽垫上,紧实的肌肉腾着热气,蒙上一层油亮的汗水。 秦尧立刻尴尬地否认,“能别说这种话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我只是过去看看红桃而已!都好久没见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