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期往往难以压制性欲,这也解释了,后来他没有直接和女主人发生性关系,但青少年时期没有控制下来。以前的C应该都是单干。” 景明明问:“难道是他妈妈的病死,使得他发生了倒退,不能和女性直接进行性行为?” 肖甜梨说,“有这个可能。我也觉得,C处于退行期。但这往往更糟,因为意味着他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已经失控了,只想杀戮,根本不再理会后果。也不再害怕被警方发现!” 俩人觉得待在这里,不会再有什么帮助。 于是俩人打算离开。 肖甜梨走在前面,景明明在打电话,他让何童、李成白天去调查和C认识的所有人的人际关系,哪怕连最细微的东西都不要放过;又让严文继续利用网络去找寻C的一切动向。景明明说,“可以启用大数据库。慕教授早半年前就建立起来了,和全球天眼、警局接轨,虽然处于起步阶段,但或许还是能有发现也说不定,看看C这十年内的一切动向。我们再进行排查,我会和萧萧,和隔壁组的简沐组长协助你。” 肖甜梨心不在焉,还在心中反复验证侧写,没有注意脚下,她脚一歪,忽然就从十多级楼梯上摔了下去。 景明明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就已经滚到了楼梯底。 “甜梨!”景明明大叫一声,飞扑下去,才看到她额头撞到了台阶下的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流血了。 “甜梨!”他拍打她,没有反应。他急了,去按她人中,还是没有醒来。 “头儿,怎么了?”李成和另外两名警员跑了过来,手电筒一打,才发现地上一滩血,而肖甜梨昏迷不醒,额头还在流血。 景明明马上叫了救护车。 幸好的是,当救护车到了,将她抬了上去没多久她就醒转过来了。 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不再流血了。 她有些懵懂地看着众人,眼睛许久没有聚焦。 她问:“我这是在哪里?” 景明明很担忧,“你不记得了?” 肖甜梨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记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顿了顿,她望出车窗外,乐园外就是一片海,她现在在海边,“我怎么来了海边?” 景明明一脸担忧地看着她,而医生马上解释,“她摔着了头,可能造成了中度的脑震荡,待会去医院要马上检查,就怕是重度的脑震荡,甚至存在脑出血。她这种情况,会造成短暂的记忆模糊,所以才会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景明明一听居然是失忆,他就慌了,抓紧了她手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他哽咽了,“还记得我吗?” 肖甜梨愣了愣,终于回过神来,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当然记得你啦!你是我哥哥啊!我从小玩到大的竹马景明明,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我也记得自己是谁,不过,”她又收回了手,摸了摸自己还粘着血迹的脸,“我真的好像忘记了许多的事情……好多东西像隔着一层雾,又像是发了梦醒来后就不记得了……是什么呢?”她努力地想,然后头痛了起来。 肖甜梨已经忘记了,吞下“冷情”后的两天结束了。她会将和明十以及于连的一切,都遗忘。 “啊!”她头痛得呻吟起来。 医生赶忙让她停止思考,可是她很坚持,她一直想抓住什么,她只知道此刻自己很难过,因为很重要的东西被她忘记了。她挥手,想赶走脑海里的那片迷雾,她太激动,医生无法、只好给她打了镇静剂。 渐渐地,她合上眼睡了过去。 那片迷雾中,她看见有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那道身影背对着她渐行渐远,她努力地跑,想要追上他,她努力地喊,想喊出一个名字,可是那个名字,她突然就忘记了,于是她什么也喊不出来。 那道背影忽然站住了,他微微侧过脸来,温柔地说,“吾妻,再见了。我走了,吾妻珍重。” 她努力想要记住他的脸,可是他的脸被灰雾所隔,她再也看不清了…… 她忘记了。 然后,感觉自己从高空突然坠落,灵魂陷入了没有梦境的沉睡。 景明明握着她手,问医生,“她不会有事吧?” 医生回答他,“没事的。检查已经出来了。只是偏中度的脑震荡,没有颅内出血,留院观察两天就可以了。” 景明明温柔地替她将发别到耳后,又轻轻地摸了摸她贴着纱布的额头,他说,“阿梨,快点好起来,我还等着你帮我破案呢!我们一起去破案好不好?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抓坏蛋了,尤其是那些变态!” “我等你好起来,一起去抓变态,我们再把变态往死里揍,揍到你爽为止!” 肖甜梨似乎是发了个好梦,居然笑了。 景明明也笑了,抚了抚她的唇,“快点醒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