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光片,以及他的手术报告,后续医疗报告与疗养报告等。 马捷妈妈很激动,紧攥着嬴小骨手不放,“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是不是我那命苦的孩子!” 那具无名尸的X光拍是她反复看过的,早记在心里了。她拿过文件袋,取出X光片一看,一切都对得上,和无名尸的左边锁骨断裂,左手小臂断裂,甚至打螺丝钉的位置都是一样的。她再翻看手术报告,用了什么治疗方法与器材,都和无名尸的一切对得上。嬴小骨讲,“这块报告和X光片与我们找到的遗体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我回去法医实验室后,会两张X光片一起做比对。虽然现在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阿姨,你还是要节哀顺变。” 马捷妈妈一把坐倒在沙发上。叁个多月了。她提心吊胆了那么久,也做过了最不好的梦,其实没有希望的希望,才是最折磨人的。 景明明蹲下来,正视受害者家属的眼睛,十分诚恳认真地做出保证,“李女士,我会尽我所能抓住凶手。” “谢谢你们。”她哽噎,用力地闭了闭眼睛。 景明明将手机里程丽的照片调出来,问:“李女士,你看看,认不认得这个女孩?她会不会是你儿子的同学呢?” 程飞长相普通,并不难看。而程丽除了眼神阴郁,其实五官面容还是姣好的,再加上有钱,养得好,白白嫩嫩,打扮时尚,相信还是有异性缘的。肖甜梨加了一句:“阿姨,马捷也十七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对爱情都很向往,再加上他是校队的风云人物,会不会他已经谈恋爱了呢?” 马捷妈妈抹了把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捷仔不认识手机里这个女孩子啊!他是有小女友了,两人青梅竹马,那孩子是我好姐妹的女儿,从小玩大的,不过她一年前移民了,在那边读大学。而捷仔也在计划出国读大学了。他英语很棒的,读书也好。可是现在……” “这就是刺激源。”肖甜梨压低声音对景明明讲,“他要离开,刺激到了她。” 景明明讲:“李女士,你再认真想一想,有没有在小区附近见过这个女孩子。” 李女士变得认真起来,“和我捷仔的失踪有关吗?” “现阶段,我们不方便说案情。但我请你认真回忆一下。”景明明讲。 李女士说没有印象。 肖甜梨又问,“那你们小区的闭路电视一般多久清理一次你知道吗?” “这个需要问物业才知道的。”李女士讲。 景明明看了一眼在场的刑警,一名刑警马上去找物业了。景明明对另一名讲,“去把小区四周各个方向和街道的店铺都问一下,有没有装有监控的,有的话,借用一下。” 大家分头行事。 “阿姨,我可以看一看小捷的房间么?”和一众人不同,肖甜梨用的是最亲切的叫法,仿佛这个叫小捷的男孩子还在一样。这是套出有效信息的最佳技巧,她需要令到被询问的人放下紧张或戒备的心。 “可以,我带你去吧。”李女士带她进了走廊,带到了第四个房间,也是靠东面的房间。 肖甜梨走了进去,很明亮宽敞的卧室,卧室里放了几个贴到墙的大书架,里面放满了各种书籍,有文学,有名人传记,有推理小说,有机械电工的专业书籍,甚至还有心理学,也有占了一半比例的英文原版书。看得出来,他除了运动好,样子清秀,还的确是个学霸。 肖甜梨注意到一架轮船,发动机盖没有盖好,有电路铁板露在那里,很精细的手工。 李女士讲,“这架船是捷仔一个人做起来的,还差一点就好了,他试过,可以在水上面运行的。” 景明明也跟了过来,“他电工很好。” “是,他申请的是麻省理工,电机工程。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