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大家。发现不对,就马上撤。”M讲。 月亮和C所在的那间房的照片墙上挂有许多受害者的照片。 两人都很沉默,C低垂着头;而月亮唯唯诺诺的神情很是惊慌,她缩着身体,蜷缩着窝在椅子上。 丽莎讲:“我们还不去进行审问吗?” 顿了顿,她又讲:“月亮好像很怕的样子。” 肖甜梨讲,“不急着审问。让她们再待在一起看看。” 又过了十分钟,两人都微微地侧了侧脸,然后月亮的眼睛再一次停留在墙上左角方位。 景明明说,“她对被害人的照片感兴趣。” 肖甜梨说,“那个受害人是女性,身体上有从山坡滚落造成的伤痕,还有被树枝刮伤脸的伤痕。且身体上有大量旧的虐待伤,但在森林狩猎里,她死于被割喉。” “近距离的扼杀和割喉都属于亲密型的谋杀,过程很私密,一点一点感受受害者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施暴人很享受这种亲密的时刻,也很自信自大。是控制型人格。一个变态扭曲的自恋狂。”景明明作出了侧写。 肖甜梨锤了他一记,“可以啊,哥哥。我给你的笔记和书,你都看完了。” N讲,“把她们刚才侧脸的那一段放一遍,她们好像是在互动。” 丽莎马上调出监控视频,反复播放。 肖甜梨忽然按下了暂停键,“月亮才是那个上位者。你们看这里,C在等待着月亮给指令,C不敢看她,而月亮表面上好像很害怕,实则上才是发号司令的那一个。” 景明明想了想,点头道:“的确是。当时在直升机上,也是月亮装作不忍心看巴颂对C用刑,对C说让她招了,C才供出D的一切,包括曼谷慈爱医院。” 既然已经摸清了方向,一切就好办了。 肖甜梨有了计划,“月亮应该会想办法离开这里的。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她走,然后暗中跟着她。她一心将目光引向D和曼谷慈爱医院,很明显他们犯罪组织内部早已有了计划,就是抛弃了D来保住Tik。月亮逃离这里后,应该会第一时间去TIK那里。” M讲:“人口在船上的话,他们要集中处理怕是不容易吧?” “一次过屠杀,然后沉河底会是不错的选择。”肖甜梨讲:“月亮是虐待型罪犯,如果我没推理错的话,照片墙上的被割喉的女受害者,应该是月亮的猎物。她割喉的,她很享受,对暴力乐在其中。” “和别的被囚禁人口相比,月亮身上几乎没有什么重的伤痕,她虽然穿着女囚的衣服,扮成那些受害者的模样,但她还是显得很别扭。”景明明分析。 肖甜梨:“是。她模样身材都不错,不像是被仍在那里等死的下等货色。她这样的,应该被送上暗网。而且,她身上伤痕不多,肌肤细致,一直处于很好的保护中。” 这时候,一名女警进入月亮所在的室,月亮说,“我上去厕所。” 女警点了点头,月亮缩着整个身体,整个人显得小小的,她从侧门离开。 “是时候了。”肖甜梨说。 景明明讲:“我去。我善于追踪。我一路给你留记号。你赶紧跟过来。但不要太多人行动,更不要紧跟,她很敏锐也很善于伪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