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待在她的身边。 分开后的一个月,她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没日没夜的忙碌,裴瑾根本就没有联系过他,恐怕他也忙得分身乏术,抽不出半点时间吧。 想到这些,温一心抿着唇不吭声了。 裴瑾已经大步走过来,递给温一心一杯温热的水,还买了一袋子的小零食:“飞机餐不好吃,你先吃点小零食垫垫肚子,等回了清雅苑再吃晚饭。” 说着,便拧起行李箱,抬脚往前走,低声道:“登机了,走吧。” 温一心不肯动,看着他的后背,“不是说只送我来机场吗?” 裴瑾:“......” 裴瑾意识到了什么,看了夏总助一眼,看的夏总助毛骨悚然,他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语调淡淡,平静的说着谎言:“公司出了点事,必须临时赶过去一趟,等处理好了,我再飞回来。” 这番话太过欲盖弥彰了,夏总助手里分明捏着三张机票,从一开始,他就打算跟着她一道去苏城的。 温一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跟在裴瑾身后上了飞机。 夏总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下了飞机,裴瑾开车一路送她回了清雅苑,连晚饭都没有留下来吃,便调转车头急匆匆的离开了,似乎真的有急事。 温一心也没有挽留,只是站在门口目送裴瑾的迈巴赫远去。 管家从屋里出来,站在台阶上,望着离开的男人,不解的问:“大小姐,怎么不留裴先生一块吃顿饭?” 温一心转身往屋里走:“他公司有急事要处理。” 他总是那么进退得体,察觉到她不开心了,他便离她远一点,给她保留足够的个人空间。 她需要他了,他就默默陪伴在她身边。 就仿佛刚结婚那一阵,时时处处都会小心翼翼照顾她暗藏的小情绪。 温一心酸涩的想,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本不应该如此的。 时间如流水,一晃而过。 很快两个多月又过去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安置在宁城银行保险柜里的画卷全部搬到了展览馆。 温一心画好了那副三米长的《蓝眼泪》,悬挂在展览馆三楼最醒目的位置。 闻澜盯着这副画作,眼里闪过惊艳的光芒:“这幅画作真漂亮,太有收藏价值了。” 但凡名画,都是弥久珍贵,特别是作画的人过世后,说不定那些画就成了人人争抢的瑰宝了。 只是温一心初出茅庐,并没有名气,假以时日,凭借着如此了得的画功,一定能成为书画界的泰斗人物。 网络售票已经开始了,开馆时间也已经定下来了,在一个月之后。 请柬已经手写好,全部寄出去了。 温一心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在展馆待到很晚才回去,她依然如往常一样,穿着高跟鞋踩着青石板,抄近路穿过小巷子回清雅苑。 只是她再也不害怕了。 沿途的路灯亮堂堂的,身后三步远的距离,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安全的送她抵达家门口才转身离开。 这段时间里,裴瑾一次都没有再出现过,也没有再主动联系她。 就连她快用完的香膏,也是夏总助开车过来送给她的。 温一心问起裴瑾:“裴先生最近在忙什么呢?” 夏总助堆着满脸的笑,礼貌而恭敬的回复:“裴总很忙,不在苏城呢,温小姐的画展快要开馆了吧?” 温一心点点头:“嗯,快了。” 夏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