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恐惧她的姓氏,她便可以做一辈子的吉内芙拉。 过去里不公平的事,并不会让她悲伤。因为她根本不在乎,现在的她过得很好,只要不沉溺于某件事,只要忽略掉那些不公平,只要做好自己的职责,她便可以过得很好。 但所有人都在提防着她,她的选择似乎对恶魔城的人,对托曼帝国的人,都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既然他们想要给她建议,那便给吧。 即便她现在完全不懂。 “既然这样,那便让黑气演示给我看吧。”吉内芙拉后退一步,等着疯女人施展。 时间渐渐流逝着,顶楼刮来的风让她清醒不少,眼神也越发坚定。 不论黑气要对她做什么,肩上的切斯特会提醒她的。 疯女人看着她,却拒绝道:“不,还不到时候。” “可你今晚叫我过来了。”吉内芙拉不解。 疯女人越过她,往楼梯处走去,“我说了,只是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多久以后才到时候?” “在这口钟只敲一下的时候。” 钟声响几下,取决于敲钟的人,这个答案对吉内芙拉来说,有些敷衍了,她抿唇表示自己的不满。 疯女人迈下最后一阶说道:“相信我,我比你还期望你得知真相的那刻。” “瞧瞧我现在的样子,告知你的那天,也是我的解脱。”疯女人摘下兜帽,张开双手,让吉内芙拉看清了她这幅老态龙钟的样子。 她的头发已褪去黑色,干枯发硬,耷拉下来的眼皮遮住了大半的眼,脸上的坑坑洼洼和无法直挺的身板让她看起来不健康极了。 “你是说……你死的那天?”吉内芙拉不确定地开口,疯女人默认了这句话,她便跟在她后面,“万一我今晚没过来呢?万一我错过了这两道钟声。” “你会过来的,这是你父亲给我下诅咒时的承诺。”疯女人拍拍手,暗处的蝙蝠飞出来,帮她取下了墙上的灯。 “为什么?” “因为恶魔的天性。” 对一切未知的事物保有好奇,对一切受控的事情充满兴奋,对一切不受控的事物感到有趣。 这样一看,番尼·贝利尔十足地相信他带来的一半恶魔血液。 疯女人又继续说道:“虽然他曾说过,不要说出一切会影响你判断的话,但我还是要告知你,请对血族带来的记忆保有怀疑。” “那你呢?”黑气里封存的过去,无法轻易更改,既然番尼交给血族的过去不完全真实,那他交给疯女人的过去,就完全真实吗? 年轻的嗓音带有几分回忆的沧桑,“代表你母亲建议的部分,他不会撒谎……至少不会替你母亲撒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