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他一般不会插手父亲交给其他人的任务,今天只是顺道给那个女人提了句。 该怎么做还是全权交给执行人。 池言又看了眼表,算着时间。 现在这个点,柴雪要么跟人喝酒去了,要么已经睡了。 他只得歇了问安的心思。 庄园里的佘文堵住了穆十陵,扔了一款好酒的样品给他,叫他教自己如何泡安岭茶。 “这手艺可不只值五十毫升。”穆十陵晃了晃黑色的小瓶子,半点没有要教人的意思。 佘文蹙眉,“老子说值五十毫升,就值五十毫升。” “教父可喝不惯五十毫升价值的。”单镜片背后的眼放着精打细算的光。 佘文想了想,加了码,“一多匙。” 多匙是种红宝石的名字,在交易市场上,能换一箱黄金了。 穆十陵没再为难他,“随我来吧。” 结果是一整晚,他都在按穆十陵的要求做冥想,而叫他冥想的人,回房间睡觉去了。 他第二天一早才知道! 一个不眠之夜过去,早起的池言算着时间去敲柴雪的房门。 两下过后,里面的人没来开门,他便接着敲。 十下过去后,柴雪终于开了门。 她穿着运动背心,正拿着毛巾擦汗。 “你什么时候能改掉问安的习惯?” “得等母亲您和父亲办了婚礼,我才不好打扰。” “瞎叫什么!” 柴雪探出头张望了一番,就要赶人,“赶紧走,不怕上课迟到?” 帮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教父看上她了,池言也早就跟着池慎的态度改了口,这一番张望算是多此一举。 池言看出她的羞赧,笑了笑,“我算了时间,母亲不必担心。” 柴雪攥着毛巾问:“怎样你才改口?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 池言还未过成人礼,刚刚十七岁,只比池言大六岁的她,更像是池言的姐姐。 “要是你能比父亲多出一多匙的话。”池言含笑。 一多匙对于工资还算可观的柴雪不算多,她便闭着眼点了点头。 谁知池言接着说道:“每个月一多匙。” 砰!柴雪摔了门。 池慎对下属不抠门,但也慷慨不到那儿去。 按她的工作量换来的工资,不足以支撑每个月在池慎的基础上,多给池言一多匙。 他要叫就叫吧,反正她也不会少块肉,该死的资本! 池言隔着门板对里面的人喊:“那我先去上学了,母亲。” 里面的柴雪一个人对着立式沙袋发泄。 真的是老子玩不过,还玩不过小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