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场三个男生,咱班的体委和三班的男生先后落了水,剩下那个吓傻了在外通宵过夜、闹到派出所的是今天请假的林河?”石漫啧啧称奇,“咱班可真热闹,三班的男生就是今早受欺负的那个?” “对,叫王梓哲,是林河的发小,所以虽然不在一个班,但和咱班男生玩得挺好,他落水后莫名其妙消失了,后来警察找到了他,说是扑腾到金银台下的镂空喷泉,被推到另一边了,才没被人看见,最后被好心人救上来送进医院,没什么失踪。” 女生凑近了些:“不过论坛说这事挺邪乎,是被水里的什么东西抓走了……哈哈,听起来很扯对吧?但还真有人信,说他们招致了不详什么的,避着他们,宋一达和林河知道以后,气地回骂了三百多楼。” 石漫笑了笑,没表示信不信,她饶有兴致地问:“那当事人什么反应?他才是话题里‘不详’的中心吧。” 胡慧琳接道:“就王梓哲那小胆,能有什么反应,平时也是林河替他出头,这不今天林河没来,才让那炮仗随风自燃,欺负人家出院不久的小同学。” “结果反客为主给人家磕了一个。”另一个女生嫌弃道。 说起这个,胡慧琳的眼睛亮了起来:“你们还不知道吧,早上那蠢货出洋相,我和石漫就在现场,就是……” “就是他活该,谁让他欺负同学。”石漫自然地接过,“我和学委在场都要吓坏了,张牙舞爪的。” 胡慧琳有些懵地看向心有余悸的石漫,千言万语在心中,这姐姐刚才一脚踹跪炮仗哥,冷漠而走的那句低嗤仍萦绕她心中,帅得取代了她最新的纸片人老公。 怎么一上午不见,她又变了一幅样子,这垂眼娇娇弱弱的小白花是谁? 石漫对胡慧琳眨了眨眼睛,又乖乖去啃菜叶了,看得周围女生母性大发,胡慧琳这才后知后觉,新同学不仅性子狠得与长相毫不相干,而且还有点表演天赋在身上。 其他两位女生是文艺部的成员,中午开会先走了,胡慧琳胳膊怼了怼石漫:“你准备怎么办,当时不少人看见了,以那炮仗的狗样,你让他出那么大丑,肯定要来找你麻烦。”石漫此时又冷淡得有些过分:“王梓哲不敢告老师,炮仗一个混子更是丢不起那人,他只会私下解决……只要不闹到学年办公室,算不上什么麻烦。” 胡慧琳其实只是看见石漫踹了凳子,撞跪了没有防备的炮仗哥,怎么看她都有点“瞎猫撞死耗子”,并不了解那一下快准狠的含金量,难免担心。 但石漫不放在眼里的淡定又奇异地安抚了她的心,她点了点头:“要是真有什么事,可以去找班任,她不会不管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