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脱光爬床??” 赛诺古怪道,“爬床不脱衣服吗?” 空:“……” 他艰难道,“你说得对。” “我就说提纳里为什么要把我灌昏迷。”赛诺轻声叹息,“可是用了昏睡药粉后,我就、我就没感觉了啊。” 红晕染上他的耳尖,赛诺说话的声音愈发小,“我胸膛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呢。” 赛诺轻咳了声,别扭道,“你想不想看看,我没骗你,真的有。” 空脚步踉跄,拿树枝比划的手差点没握住。 谁他妈要看了?! ……这他妈还用他教怎么爬床?小情侣不是挺会玩的吗?! 他再一次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最好的时机就是等待提纳里快入眠时,你从被子底下钻进去,握住他两侧的肩膀,让他无法反抗!” “然后,给他一个晚安吻!” 赛诺眸里星光闪烁,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他细细思索爬床史,他每次都是在提纳里睡前去正大光明地爬! 原来这种事需要有惊喜效果。 赛诺悟了。 他好奇追问,“如果提纳里不给我亲怎么办啊。” 他家小狐狸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害羞。 总是动不动就让他滚出三米开外,稍微碰一下尾巴就抖得不行。 大风纪官心想,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空也不知道怎么办,因为他也总是亲不到自家小猫咪。 但是作为赛诺的老师,他不可以说不知道! 空苦恼思考,犹疑道,“你就试试,一次不行就两次。” 赛诺大悟特悟,“这和一次不行亲两次,爬床一次不行爬两次是一个道理?” “旅行者,你还真是博学多才。” 少年坚定道,“你这个‘苦友’,我赛诺交定了!” 空:“……谢谢。” 他面无表情想,倒也不必如此。 两个人进行简单交流后,空就和赛诺出了尘歌壶。 临近傍晚,他们站在须弥城脚下的港口处。 晚霞将河水染得橙红,天边霞光烂漫,软云飘荡,微风和煦。 河岸边两位少年的衣袖翻飞,在空中吹起飘逸的弧度。 空拍了拍好兄弟肩膀,“等你明天好消息。” 赛诺递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计划,启动! 此时站在河边的两位少年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空回程时被散兵堵住,少年咬牙切齿地揪着他的衣领,“你今天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草丛里和赛诺聚众小便?晚上还喝赛诺在河边聚众小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