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后他又不放心又往远处走了走,还去了上山的方向,没有其他发现后才回来。 走到门口正好碰上了他哥跟刘大夫,刘大夫被风如礼请过来的时候以为是风霁又哪里不舒服,结果碰到风霁看着他面色红润不似有恙的样子,不过也没多问。 等进了门看到了风霁床上躺着的那人刘大夫才明白,风如礼看着刘大夫道:“刘大夫,麻烦您老给他看看,此人是我同窗,山中狩猎时不小心被弓箭所伤,昨夜太晚实在不好叨扰,已经稍微处理过了,但是麻烦您老再给看看。” 刘大夫过去拉开被子,看到左肩上的绑着的绷带,看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不过包扎的手法属实也不怎么样,包扎用的绷带跟他用的也不一样,接着又拆开绷带看了看伤口,捻了点伤口药粉闻了闻,也没闻出是什么药粉,不过看着止血的效果不错,就没有再重新敷药,然后又给重新包扎好。 又拿起君暮珩的手给把了下脉,说道:“他只是失血多了点,并没有其他的问题,肩膀上的伤现在这个药粉敷着也止血了,没多大问题,后续观察下伤口不要发炎就好,药隔一天换一次,到时候我会过来的。他身体好应该不久就会醒了,这几天吃的清淡点。” 刘大夫说完拿好药箱出了门,风如礼赶紧跟过去付了诊金送刘大夫出门。 风如礼他们请刘大夫过来的时候风父风母都看到了以为是风霁又哪里不舒服,紧接着又看到了后面跟着风霁搞的他们一脑门的疑问,看刘大夫进了风霁房间也想跟过去看看,还是风霁拦住他们跟他们又讲了一番他早上跟风如礼商量好的话。风母他们一听是风如礼同窗现在还在受伤昏迷,也就没去打扰。风如月一个女孩子更不好进男子的房间,之前是自已弟弟还好,现在有陌生男子,她更是要避嫌了。 等送走刘大夫,风霁去了灶房,他姐正在熬粥,那正好不用再单独的给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做了。风霁之前趁着灶房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把空间里的泉水掺在喝的水里面,给他娘他们改善体质,现在用这个水熬的粥给病患喝也挺好。 看着粥快好了,他又回到房间去看君暮珩,结果就看到他大哥跟不知道何时醒过来的君暮珩大眼瞪小眼,各不相让。 风霁开门的瞬间就想退出去,房间里谁都没有说话压迫感太强,直逼天灵盖,君暮珩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头狮子在盯着你,让人无端的紧张,更多的还是给人的那种来自上位的压迫感,而他哥由于常年读书的原因身上更是有一种生人勿近的严肃感,房间里的火药味简直不要太浓。 而风霁的进入打破了这个平衡,君暮珩看到风霁后眼神一下子就变了,瞬间眼中那种令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