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什么危险难做,他便让我去做什么。包括宗门里一些没有弟子敢接的委托,也都是我去做的。” 天衍宗有规定,弟子完成委托后可以按照委托的难度等级领取相应的报酬,难度越大,报酬越丰厚,可同样的危险系数也会更高。 以谢知予身手来说,做起这些委托来的确比其他弟子要游刃有余,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受伤。 ……难怪他之前在彩蝶村时会说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姜屿看着木箱里的本票,头一回觉得拥有这么多钱好像也不是很快乐,心里反倒五味杂陈,像被盐水泡胀了似的,酸涩难言。 “……谢知予,你以前吃了好多苦。” “师姐是在心疼我吗?”谢知予注视着她的脸,明明经历太多的人是他,此刻却又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以后都不会苦了。” 谢知予从前最不喜欢见别人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会让他觉得反感抵触。 可如今面对着姜屿,他却恨不能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的伤口都扒开了、悉数暴露在她面前,即使她可怜、同情自己也无所谓,只要她能分给他更多的关注,怎样他都觉得快乐和满足。 “木箱里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很多我没有去取。”他从木箱底端摸出一块令牌,上面刻了天衍宗的标识,“令牌背后有道灵力打下的记号,没刻名字。我不便再露面了,师姐只要拿着它去钱庄也能取出钱来。” 姜屿双手接住他递过来的令牌,指尖在背面的记号上来回摩挲着,心情复杂。 “……可这些都是你辛苦攒下来的卖命钱,你全都给我啊?” 谢知予还是第一次听到“卖命钱”这个说法,这样新奇的形容倒的确是姜屿能说出来的话。 “我们早已成了亲,可是我还没有给你聘礼。”他顿了一下,微笑着缓声说:“师姐,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被抛弃了,孑然一身,这么多年也早就习惯了。” 他转头看窗户,院子里新种下的花树都开了花苞。可他不太喜欢这些花的品种,过几日有空还是全换成茉莉吧。 “我身上有的东西不多,木箱里的东西加上两把剑就是我的全部。我只怕不能给你最好的。”谢知予转回视线,低垂双眸,长睫覆下,在眼睑投落浅浅的阴影。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微微闪动,神情看起来难得有几分可怜。 虽然不排除他有刻意卖惨的嫌疑,但姜屿听在耳中,心里难免有所动容。 “你把这个木箱给了我,但我好像没什么能给你的。” 谢知予轻轻摇了摇头。 他起身走到姜屿身前蹲下,拉起她的手贴在脸颊,亲昵地蹭了下,眼神依恋。 “师姐,你有能给我的东西,我也只想要那一件。” 姜屿顿了顿,掌心下覆着的脸颊柔软,她手指稍稍用了一点力,竟然压出一道红痕。 她指腹贴着红痕来回轻蹭,谢知予很享受她的抚摸,眼神渐渐变得迷蒙,脸颊泛起了一点暧昧的潮色。 不知怎的,姜屿突然起了坏心,于是故意开口逗他。 “师弟,叫声师姐,命都给你。”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