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将十公主抬进一处偏殿,伺候着她下轿后就守在殿门口并不进去。偏殿是一幢二进的院子,外院的院子里不似其他后妃宫宇里多种牡丹、桂花等常见花卉,反而栽满了桃树,枝芽错落映着宫里的红墙别有意趣,像是常有人打理似的。 十公主无暇去欣赏,不明就理地拖着步子往里走去,跨过垂花门,却不想院内竟别有洞天。院内雾气弥漫,仔细一看却是因为院里一方温泉池水正氤氲着热气,脚下是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一直蜿蜒到池子。而内院有一处坐北朝南的厢房,东西两侧则只有连廊被桃树遮掩着,想来是一处私密所在。十公主却并不高兴,这是皇帝把她当成了“洗凝脂”的后妃了吗?但是纵情一夜后酸痛的身体却叫嚣着引诱着她踏进去,她最终屈服于这巨大的诱惑,更何况温泉难得,京城内更是少见,也就随着父皇出游时能得享一二,景致如此别致的温泉院实在是稀罕。 她褪了衣衫,赤身进了池水,被热水拥住的那一瞬间让十公主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她不由得松了身心,让自己享受这些日子难得的宁静舒心时刻。不一会有哑奴拿着花瓣与浴盐进来,并比划着要帮她按摩,十公主只让哑奴站在她身后服侍,并不允许这个奴隶触碰她的前面。在奴隶舒缓的按揉下十公主闭上了眼睛,将眼睛闭上了。 忽的感觉水纹波动,有人下了池子,她以为是哑奴,并不睁眼,而是呵斥道:“不是说了让你在后头伺候吗?”却听得耳边一声轻笑:“皇姐想要朕在后头伺候?” 她倏地一下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不知何时进来的皇帝半拥在怀里,自己不着寸缕,对方却穿着一件被水浸得透明的薄薄的寝衣,比自己体面多了。十公主懒怠动了,身子已经被他要去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她也不多话,将他推开往前游去想要穿衣走人。 见十公主要走,他探身一捞,将她又搂了回来:“皇姐别走,朕还没伺候你呢。”说罢轻轻咬着她的侧颊,手也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揉捏起来。 十公主被他扰得不胜其烦,别过头冷笑道:“陛下倒是有闲工夫来伺候本宫,可是陛下会伺候人吗?” 她扶着他的手臂在池里转过身,直视皇帝的眼睛:“还是说,皇帝想像昨夜那样,再摁着上本宫一次?”他只默默看着她,许久后才低低道:“朕今天不动皇姐,皇姐只要乖乖让朕伺候就好。” 十公主挑衅般地的讽刺道:“陛下这么说岂不是折煞本宫了,这皇宫大内的,陛下想要什么,岂是他人能置喙的?”说着反贴近他的耳边,宛如交颈的鸳鸯轻轻道:“怕不是陛下与本宫纵情一夜,体力不支了吧?不若叫本宫的侍卫进宫,咱们叁人一同乐乐。” 皇帝被她这大胆放荡的言论惊到了,眼底隐隐有了怒气:“想来皇姐在府中也是过的如此日子吧,与驸马、与侍卫长颠鸾倒凤,快活得很。” “很是,且他二人皆是汉人,”她讥笑道,“比陛下这双灰色眼睛,令人看得舒服得多。” 他被她这一番言语刺痛,不怒反笑:“是了,可惜皇姐还不是在朕这一身卑贱奴婢之子的身下辗转承欢,叫得欢喜?”说着附身猝不及防咬了她的唇,血腥味充斥着二人唇齿之间,他将她往身上一压:“想来皇姐也洗好了,朕也无需和皇姐客气了。”胯间硬物也狠狠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十公主被他这个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却只拿一双眼去斜觑着对方,并不作声,像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皇帝大力扣住她的腰,却并不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在她的花瓣之间浅浅前后摩擦着,只是这样也足够让昨夜被狠狠疼爱一番的仍敏感的私处泛起酥麻,更有因男人的动作而带起的温泉水时不时地进入她的体内。 十公主脸上染上酡红,樱唇微张,吐出的话语虽然带着喘息,却丝毫不见屈服之意,她挑衅道:“十二,用点力呀……这点力气,怎么伺候好本宫……”边说着边拿贝齿去咬他的耳,皇帝闻言动作更为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