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要敲打毓敏什么?” “皇姐冤枉呀!”十二低头钻进她的颈窝,“我听说皇姐成日与他们混在一起,熟稔非常,所以特地让皇姐看看他们平日跟着少傅学些什么,嗯?”他侧过脸看她故意绷着的脸,飞快地偷了两个香,“可惜了,我本将心向明月。” 十公主将双眼一眯:“你说谁是沟渠?” 十二打了个哈哈,见她不依不饶挣扎着就要往下跳,连忙搂紧了哄她:“朕是沟渠,朕是沟渠,皇姐是高高挂在天上的明月。皇姐,可怜则个,向向我吧。” 十公主终于忍不住笑了一笑,随手拿起桌上另一本奏章,满篇的“杀”与朱红色的“准”,十分扎眼。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也原该是其中的一员。 十二抱着她觉得她突然打了个寒战,好奇地探了探薄袖下的臂膀:“大夏天的皇姐怎么了,冷了?我让他们把冰鉴撤下去一个。” 她回过神来紧紧抓住了十二的手,心想现下他爱我正浓,自是不会动我的,但若色衰而爱弛,我又是什么下场? 只是这样想着,也觉得胆寒。失了父皇的倚仗自己就会被自己夺得大宝的弟弟肆意妄为,失却了这个弟弟的宠爱,自己又该何去何从?他会怎么处置自己?曾经与他母子两个打擂台的王太嫔,又会如何? 十公主整个身子都软了,任由皇帝将她调转身来也没有反应。 十二只以为她在想事情,一时间想痴了,让她将头靠在自己肩上,捡起她刚刚看的那本奏章扫了一眼:“这人据说给叁皇兄的人手私放了一千利银,只是让他斩首示众,妻女流徙叁千里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那我呢?十公主靠在他怀里默默地想,我诱你入套,还刺了你那么深的一剑,将来你如何待我? 十二见她没有反应,捏起她的下巴长长地给了她一个吻:“皇姐看这样的处置妥当不妥当?” 十公主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不说话,十二以为她倦了,抚了抚她的发丝没有继续说话。不久,李望在殿外通传道:“陛下,右相求见。” 这声传召将还在思绪中的十公主唬了一跳,她刚刚被十二揉得衣衫不整,只着了一件小衫披了件短纱,素净着一张脸,只用了一根简单的玉簪将头发松松绾起。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就要跳下十二的怀抱,十二却在电光火石间起了坏心思,将她推放在了御书房的桌下,让她蜷着腿依在自己的胯间。 他朝她恶劣一笑:“皇姐现下出去,肯定要撞上右相的,不如忍耐片刻。” 不待她反应,立马高声朝殿外的李望道:“李望,让右相进来罢。” 于是十公主就这样跌坐在地上听着右相引经据典地阐述那些大道理,鼻间是皇帝特用的龙涎香。 十二却只听了右相第一句来意就没有往下听了,反而趁右相不注意,低头看着十公主湿漉漉的双眼与起伏饱满的胸乳挤出来的沟壑,突然觉得唇角舌燥,小小地舔了舔下唇,面上不动声色手上却在桌下飞速解起了裤子。 十公主瞪大了双眼,她已不是少不更事的未出阁少女了,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简直就是说笑。她伸手想要推开他拦住自己的腿,却被皇帝一把抓住了手。 皇帝摩挲着她的手腕,朝自己两胯间的十公主做着口型:“用嘴帮我。” 十公主气恼,就要爬出桌下,被皇帝一下摁住了:“皇姐也不想让右相发现吧?” “陛下?”说曹操曹操到,右相见皇帝眼神游移在案下,好似在走神,出言提醒道。 “右相说得不错,”皇帝朝桌前不远处坐着的右相点了点头,“继续说。”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