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难道做一个公主会比做自己的爱人更好吗?明明他已经登上了这天下至尊的宝座,为何皇姐却坚持要离开,就像在冷宫时那样,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他心中有莫大的惶恐,只因她离开的那一次,之后就与自己形同陌路。是她先来招惹的自己,为何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说要彼此回到最开始的关系。她说自己没问过她想不想这样,可她问过他是如何想的吗?他不想被她提到时,只有那一句简简单单的皇弟,他不想他只是她所称呼的、普通的其中之一个弟弟。 他突然大怒,十指狠狠扣紧她的肩膀:“可是我不想!皇姐!我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事情,这是你想回去就能回去的了的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皇帝话锋一转,杏眼微眯:“还是说皇姐只是单纯地不想留在我身边,你想和谁走?姜将军吗?” 十公主张了张口,徒劳地摇了摇头:“我没有。” “那你想留在谁身边?还是要朕再给皇姐你找一个驸马?”皇帝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靠近,使她不能逃开自己的目光,这样的提议让他豁然开朗,“是了,皇姐需要一个驸马。” 十公主静静地看着神态已至癫狂的皇帝,神色中带着一丝悲哀与怜悯:“十二,你还是不懂。我不需要一个驸马,也不想要留在你身边。” 十二低着头“哦”了一声,突然哼笑出声:“那皇姐恐怕要失望了。” 他抬起脸时已恢复如常,面无表情地盯着十公主,仿佛要用双眼将她寸寸刻下,不待十公主反应,就将人一把扛起:“皇姐是不是忘了,朕现在是皇帝,朕要皇姐如何,皇姐还敢不如何吗?” “是我平日太纵着皇姐了……”他不顾十公主作何反应,径直扛着人步入了那间密室。 进了密室,借着壁上的几颗夜明珠的亮光,十公主才发现此处别有洞天。密室的墙上挂着十几张姿态各异的簪花仕女图,仔细看去画中人的脸除了十公主还有谁?越看越心惊的是,左起第一张笔触稍显稚嫩,衣饰也较为完好,越往右画中的人或躺或倚,衣衫半褪,春光无限,生动异常。十公主大惊:“十二……这都是你画的?” 十二一言不发地将她安置在屏风后的榻上,目光幽幽:“原本没想派上用场,可惜皇姐还是令朕失望了。” 第一幅中自己身量已初长成,但梳的仍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发髻,十公主喃喃道:“你何时对我……起了这份心思……” “在我带着伤病就要出宫建府想要见皇姐最后一面前,我以为皇姐是真心待我好的。可惜……那次不仅没见得皇姐,还被皇姐赏了一顿鞭子。”十二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时我在想,原来一切都在皇姐高兴与否,那我算什么呢?高兴的时候就与我说说笑笑,不高兴了眼睛里就再也没有我这个人吗!”说着皇帝手下一个用力,像是掰动了什么机关,只见他身后一个半人多高的木马缓缓升起,“就像现在这样,时移世易,只要皇姐做了让朕不高兴的事,朕就可以惩罚皇姐。” 十公主美目中一片惧色:“十二!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让皇姐知道,朕也会惩罚皇姐的啊……”他满意地欣赏着她的惊慌失措,笑道,“那个时候,朕在想,皇姐一定会喜欢这个的。”皇帝一把将她抱起,给她讲解着这木马的精妙之处,“官员们若是要惩戒与人通奸的淫妇,最喜欢用的刑罚就是这个了。” 那木马雕刻得平平无奇,马鞍中央却平地拔起一根叁指粗叁寸长的的凸起,皇帝还压着十公主上前凑近了看那凸起,笑着问她:“皇姐,熟悉吗?” 原来那凸起上刻的花纹,与她私藏的那个角先生一模一样。十公主紧紧掐着皇帝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十二!你敢!” 皇帝不由分说地剥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强硬地托着她抵住了那叫人恐惧的硬物。 “皇姐,是要朕帮你还是你自己坐下去?” “十二……”十公主抱着木马回头看着这个死死把住自己腰的男人,“别逼我恨你……啊!” 皇帝忽然松开托住她的手,十公主的身子猛然一沉,重重地坐在了那凸起上,起伏的波纹狠狠摩擦过她的花径,嵌入了她的身体。 “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