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毓敏被石尔带回了老宅,昏迷不醒的石谦也被石尔挪了回来。 原本石尔还在头疼如何处置何助,没想到被石毓敏提前料理了。他手下的人赶过去的时候,以往狐假虎威颐指气使的何助,已经在石谦发家的名为酒吧实为洗钱的地下赌场的厕所里被客人们玩得不成人形。后穴被人或是无套、或是用玩具塞得满满当当,也松松垮垮。 石尔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火机,很是幸灾乐祸:“这老兔子仗着老头宠他,成日里威风八面的,不想我这位姐姐才是真正的狠人。只是可惜,不是我下的手。” 石尔的心腹李助笑着应和道:“从他敢撺掇大小姐的婚事开始,他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了。” “我还以为他是个明白人,老头多活一天他就多一天捞头。可惜在自己的位置上却认不清身份,外边狡兔叁窟彩旗飘飘,”石尔站起身来,理了理衬衫,“既然是兔子,还是个被人玩烂了的兔子,那就发挥他的余热。把咱们的何助挂了牌子的消息放出去,尤其是以前和老头玩得好的那几个。” “是。”李助一边跟上,一边敲着手机一边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夫人被咱们困在了国外,小姐一直担心着,最近几日将房门锁了,任谁叫也不开门。” 闻言石尔狠狠将眉头一皱:“管家呢?他手里的备用钥匙被他吃了吗?” “管家开了门,就见到小姐就靠在窗前说要么让她与夫人联系,要么就从二楼跳下去。” 石尔嗤笑一声,老宅的别墅有多高?更何况她的房间外就是茂密的灌丛与老木,跳下去很有可能就是挂在树上,最多不过摔伤胳膊。 他扶额笑道:“她看你们不肯逼她,知道了我吩咐过不许伤了她分毫,便有恃无恐起来。还是得让我亲自走一趟,劝服我这位姐姐。” 再问明日的安排,他新官上任,最近几日在收拾不服的人,忙晕了头,这才没时间管刚刚捞到手的姐姐。左右有两日空闲,就让他试试老头子这个曾经的掌上明珠的滋味吧。 石尔在关着石毓敏的房前这么想着,悄无声息地将门转开了。 门竟然没有锁,房内灯火通明,石毓敏正两手环抱,冷冷地看着他。 “姐姐神机妙算,竟然料到我今日会来。”石尔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冲她笑了笑,在她的房间里闲庭信步,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般与她话着家常。 她不与他废话:“我母亲呢?” “不是与姐姐说了吗,夫人一切安好。只不过在国外碰上了点小麻烦,一时半会脱不开身。” “你用我母亲把我诓骗了回来,现下就这样把我困在这,你想要什么?石尔?我手中的干股?还是银行?”石毓敏想了想,又道,“你现下应该已经把父亲的权力都握在手了,南亚的工厂和赌场的钱你走不上明路,你想要银行?” 石尔没有说话,信步走到书桌旁的大椅上,一手支着脑袋端详着她:“姐姐,我们姐弟两个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话一些家常?” “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石毓敏没好气地回呛,“成王败寇,怪我没早点发现你竟有日如此心胸。银行那边我可以打招呼,只要你让我联系上她。” 石尔却摇摇头,站起身来。石毓敏这才发现这个弟弟竟然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她不得不稍稍抬起下巴看他:“你待如何?” 他猛地扣住了她的腰大力往自己这边一撞:“姐姐,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是个鲜廉寡耻的人。” 石毓敏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他的唇落下时,她惊得恶狠狠撕咬起他来:“石尔!你混蛋!我可是你的姐姐!” “姐姐有认过我这个弟弟吗?”石尔下唇被她咬得鲜血淋漓却仿若无事,“姐姐从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时候却又认了我是你的弟弟了吗?” 石毓敏挣扎着要逃离他牢牢的桎梏却无法,去踩他的脚却正中石尔的下怀。他捞起她的双腿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姐姐,你的床在哪里?” 石毓敏尖叫:“石尔!你敢!”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