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底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棍还用她摸吗,硬到能把人敲晕过去。 “妈呀,你放了我!百年哥,我怕你。” 玉莲直蹬腿。 “别怕,哥疼你,蹭一蹭,不往里头捅你行不行?”陈百年兴奋地直抖,闻见她裤头底下那股母畜发情的骚味。 他把手往里探。 摸到两片大大的,肉乎乎,黏哒哒的东西,并不知道那叫阴唇。 只觉得跟只肉蝴蝶似的,藏在逼毛里。 手掌从玉莲裤头拔出来,放鼻子底下狠闻,全是粘腥甘甜的女人味。 浓烈的骚味,害他鸡巴快把裤子戳破。 正兴头上,还要继续,突然听见身下女人嗷的一叫,紧接着放声大哭。 玉莲哭了。 哭得眼睛烂糟糟的。 陈百年一下犯了懵。 感觉心被马蜂蜇过,红红肿肿,开始泛疼。 愣过一阵子,笨拙地把人抱起来,将衣服一件件抚平,塞进裤头,把人裤带扎好。做完这些,他的裤裆依旧鼓鼓一包。 “不、不弄你了。”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灰溜溜地说。 玉莲嗷嗷直哭,才不管他说什么,瞅他一个虚当,提起裤子就跑。 陈百年没敢追。 真追起来,她又要吓死。 当晚,玉莲哭着把这件事告诉阿妈。 玉莲妈一听,反而骂她不懂事,男人的肉棍不能憋,憋坏了一缩阳,往后还使什么,做啥都没力气。 她马家的地谁去耕?谁去收? 再说陈家的礼他们早收了。 干那事,是女人都要过的大刑。 “地地地地,除了地还有啥,我还是不是你生的!” 玉莲牛吼似的嚎,委屈大了。 奶头还痛着呢。 他陈百年咬的! 后来她想通,不那么委屈了。 听说陈顺在北京,在老首长身边,不是她够得着的男人。陈百年虽然不会说好话,可干活从来不怕出力气,不论田里还是炕上,耕得漂漂亮亮。人瘦,那根东西却奇大。 一天农活下来,还能来个两三回,把她肏到穴里骚肉直抖,只能埋脸进被子堵住淫叫。 再后来,她又委屈上了。 陈顺打北京回到陈家坝,成为军马场的指导员,城里来的知识青年必须听他的话,管着几十来号人,多威风哪。 杜蘅出现,两人成妯娌,乡里乡亲难免拿她们比较。 夸她马玉莲能生养,针线好。 夸杜蘅,那花样可就多了。 绍兴来的女知青,有学问,人漂亮,搞得定滩地,修得了康拜因①,能牵电线,会修手表,啥事都能做。 别看杜蘅纤弱,能修那么大一个铁疙瘩。动起真格来,整个人钻进机器底下,一呆就是几小时。 知青说的俄文,乡亲说的蚯蚓字,只有她一个能看懂。 看没看过古戏文?知青就是那些落难公子小姐,咱们庄稼人能做的事,他们一定能做,他们能做到的事,咱们不见得能做。 杜蘅不是掐个尖打个顶的人,甚至连话都很少。 她的优秀摆在那里,那张脸摆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成天拿来跟她比,谁能乐意? 她咋就那么能耐呢。 马玉莲对杜蘅的恨,发源于别人嘴里,因陈顺对媳妇的体贴而加深,提纯。 每次看见陈顺给媳妇夹菜倒水,玉莲不禁发傻,傻傻地想,自己要是陈顺媳妇,这份好是不是该她来受?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