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难以启齿吗? 黑暗里,杜蘅笑了。 她一笑,娇娇的,那颗抵在陈顺嘴唇上的乳珠跟着打颤。 陈顺愣了一刻,嘴唇忽然间变成浑身上下最敏锐的器官,敏锐到连她乳珠的大小都能猜出来,裤头下硬挺但憋屈的大肉棒开始含痛跳动。 薄汗顺着一垄一垄肌理往下淌。 一大包鼓胀叫那个支起来的位置面料突然十分紧俏,淌下的汗水暗暗蓄在皮带与腹肌贴合处。 “我去拉灯。” 杜蘅按住男人坚硬的胸大肌,准备撤军。 乳珠赫然离开,女人的体香离开鼻端,陈顺心跳狠了,身体往前挺一把,按在她背上的手同时将小人芽儿往怀里推。 别走。 他说还不行吗。 “是……奶…奶子!” 他的回答有点急。 声音稍微有点大。 屋里顿时静下来。 闭着眼睛的他看不见,只能听,一片黑暗中听她的呼吸,靠身体感受她的手落在哪里,屁股又落在哪里。 她坐了下来。 坐在他一大包的鼓胀上。 光裸的她,隔着布料,抵坐在他勃起性器上。这个事实传递到大脑的瞬间,陈顺又听见自己更为直接的吞咽声,满脑浓烟在滚。 四周静得匪夷所思,一点柔软按住下唇。 “小蘅……” 他粗喘,耳朵在发烧,整个身体在发烧。 火山似的想往外喷岩浆。 偏偏她坐在火山口。 杜蘅轻嗯,声调有些上扬,表示疑问。 仿佛没听见他突破心理防线,说出来的正确答案。 她的柔软拨了拨他的下唇,将唇瓣翻下,陈顺意识到这是她的手时,另一根手指叩上齿门,他服从命令,张开嘴。 手指伸入,开始抚弄男人粗糙的舌面。 仿佛在调训一头不安分的野兽。 适应黑暗后,杜蘅可以看见他略带水光的膀臂线条,宽广平实,呼吸要多粗壮有多,身下充血的肉物委屈地束缚在那里,还能那么硬那么大。叫她心底的小母兽羞红了脸。 她轻吁着。 手指动作渐重。 舌苔感受指腹,而指腹也在感受他味蕾沙沙的触感。 一声清晰的吮吸。 杜蘅将手指从他嘴里拔了出来,送回自己嘴里,吮了一口。 她的吮吸太过清晰,仿佛在品味着什么。 接着用混合彼此口涎的手指捏住陈顺的乳头,肆意挤压。男人紧闭的嘴唇突然开启,闷哼出声,发出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询问:“答对了吗,可以……吃吗?” “吃什么?” 杜蘅贴近他。 她真的把自己剥光了,跨坐在他腿上。 手掌下滑,误触到一团圆润的柔软。陈顺头昏脑胀,胸大肌紧绷到几乎发疼。他迫切想睁开眼睛,但他答应过她闭好眼睛,所以不能背弃约定。 杜蘅吻了吻他激烈挣扎的眼皮,又问他,想吃什么。 并且叮嘱他,想好再说,答错就没有了。 男人心火攒动。 这次的回答显然没有犹豫。 “吃奶子。” “想吃你的奶子。” 又是一片安安静静的沉默。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漫长像过了春夏秋冬四季。 陈顺不知道,笑容是没有声音的。 她窃笑。 正派的陈指,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呀? 喉咙的痛痒让男人止不住吞咽,但在杜蘅往后仰倒的瞬间,他还是瞬息发力,双臂交错地拥紧了她,摸到哪里都是软的。 她越软,他越硬。 浑身上下都是硬肉, “小蘅,你回答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