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句话, 不是那种味道。 玉莲酒意上来,上句忘了下句,他刚才为啥动气来着?不记得了。 嘴给他的腥膻塞得满满当当,也许因为姿势,也许因为和他在做野夫妻,心里沸了一锅热浆糊,瞧他又高大又男人,凉飕飕的话听着也男人。 玉莲退着单含龟头吮上一口,啧啧舔吃着紫黑吓人的肉棒,每一根凸起的筋条都舔舐到位。丰白的乳房,通身的软肉,肥硕的腰带着臀摆一摆,正下春雨的眼睛滴溜溜瞅着男人。 棉花都没她身段子软。 湿热的嘴唇,灵活的舌头。 妩媚,骚情。 一口好熟肉吃进嘴里,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大大的滋补。 陈百年突然心软。 又为心软心狠了起来。 母畜也没她这么会勾人,把好好一个庄稼汉子勾得天雷地火,这身本事,对其他男人是不是一样行得通? 那些喊着老三的梦里头,对他兄弟做什么事呢? “玉莲,你诚心不叫我活!” 死压活压的愤怒和委屈到底压不住了,轰的一下,在他胸口炸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疼痛折磨之下,拔了鸡巴,把人撂倒。很快他也躺下,就在玉莲背后,二话不说抬起一条腿,就黑往里进! 湿乎乎的肉穴早被他肏熟了,哪块骚肉狠顶时女人最舒服叫得最大声,他清清楚楚。 他在里面狠进狠出,凶死了,恶极了。 两人舒服地一个直喘一个直叫。 陈百年把女人环住,有的是劲的胳膊打两团乳沟越过,锁死女人的肩膀,不让她乱扭,底下猛烈往里顶,往里撞,啪啪啪地全是肉响。 鸡巴肏着肉穴,一下比一下狠,可劲儿地凿,听她连哭带叫,嗯嗯嗷嗷,奶子不断往外淌乳汁,全是那股腥甜腥甜的乳水味,很快手臂也给打湿了。 玉莲下体酸酸的,舒爽至极。 中了酒的后劲,肥硕屁股自动往后送,配合男人,流出的水汪成一片,灌地似的流。 “嗯……嗯嗯……” “真想日死你!” 陈百年恶声恶气,鸡巴从高潮的穴里拔出来,把人一扳,折迭起腿来。趁着月光,掰开肉乎乎的两片,红着一双兽眼看淫水打湿的卷毛,粗喘几口气,一鸡巴插到底,玉莲嗷的一声。他重重顶开,比狗动得还凶猛。 这个姿势能操得很深。 男人放纵地施力,用力地耕。 嘴上明明白白告诉玉莲,几个月前,老三上北京那会子,她一连几天梦里喊得是什么。这么想老三呢?这么惦记老三呢? “你想谁不好!”他低吼。 水灵灵的肉穴殷勤夹紧他的屌,玉莲被肏得微张着嘴,魂不附体,汗透的头发丝贴着脸蛋,要多艳有多艳。 熟透的女人跟深秋的柿子一样样,吃起来又甜又像吞玻璃渣。扎得他啊,心都碎了。 男人鬓角汗水才冒头,就在剧烈抽插中荡到打在女人晃颤的奶子上。 陈百年喘息着,气声又像笑又像恨。 “我不疼你吗?啊?我不光疼你,连你爹你妈你马家的牲口一块儿疼了,菩萨疼人也就疼到这份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