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不想再忍耐了……更不想再压制我的感情……” 他的吻急切的落在糖莲子的脸上,?头发上密密麻麻,烫热而又霸道,不容看抗拒,糖莲子红着眼睛用力挣扎着,摇头哽咽道, “不,不可以……放开我!!不可以这样!” 幽螭的手擒住她的手腕,一直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在她雪白脖颈处暧昧而放纵的啃咬着,那压抑多时的情感此刻如洪水般迸裂出来。他近乎是恳求的看着她,眼神里含着迫切的渴望, “没有人知道,只是一夜……没有人会知道你我今晚发生了什么!” 也许自己真的是着魔了,今晚他疯狂的想要要她,她每一寸光滑莹润的肌肤都无声地诱惑着他,惹他情欲喧嚣,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她,与她水乳交融,融为一体,他忍不住的想要回味那阔别已久的美妙,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清纯媚态, “无耻!下流!!”糖莲子红着脸满面羞辱的一巴掌重重扇在梵幽螭的尊贵高傲的俊脸上,眼泪在眼眶边冉冉欲落,她猛然一把用力推开幽螭,披着散乱的衣服如临大敌的看着眼前这黑眸滚烫,面容乌黑如炭的男人, 那一巴掌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寝殿里,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寒刃,割裂了他眸中的温柔和深情,也硬深深地打碎了他的骄傲、他毕竟是魔族的大殿下,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族之尊,从他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能让他如现在这般难堪,那些魔族的女人们哪个不是匍匐在他的身下,哪怕只是被他看上一眼,便已欣喜若狂。 可是偏偏眼前这个女人,总是不知好歹,不懂进退,不知感恩,非要留在那所谓的‘夫君’身边。 他是魔族的人,骨子里流着的魔族的血,奸杀掳掠,强取豪夺对他而言并非是什么难事,他一直对她温柔相待,只是因为他不想伤害她,是因为他在意她,不想惹她伤心哭泣,可是若是深情一再被辜负,饶是性情再好的人也会失去耐心,更何况是那生在魔族,长在魔族,一直耳濡目染魔族种种手段的梵幽螭, 当时尚且年幼,他不能明白父王为何要那样强迫母妃,甚至不惜将母妃囚与水牢中,也要将她留在身边,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极为厌恶父王的那种做法,然而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糖莲子看着他眼眸里一点点弥漫出来的危险和逐渐昏暗幽深的魔气浓浓的眸子,她心中不知怎么蓦然一寒,她仓惶含泪紧紧扯着自己的胸前衣襟,从床上狼狈的滚落下来,想要逃出殿外,然而她还没跑两步便被男人从身后拽住,近乎粗暴的重新又将她扔回到床上, “你别过来……别过来……你是故意将我引到这里的是不是,你卑鄙无耻!肮脏下流!!”看着不断逼近的男人,糖莲子眼泪不争气的一串串滚落下来,她退无可退的缩到床脚,看着那男人一件件除去衣物一步步充满野兽气息的逼近她,那双湿红的眼泪恐惧而又无助,口不择言的哭着叫道, “卑鄙无耻?肮脏下流?呵呵~”幽螭似乎是真的动了怒,那双黑金色的妖眸昏沉如墨,他一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黑金色的昏暗墨眸里闪烁着雷霆之怒,充满了危险气息, “二弟说的没错,你果然是没有心的,既然在你眼中我如此无耻下流,那么我便无耻下流给你看!” 汹涌的情欲和求而不得的压抑苦痛将那残存的理智一寸寸淹没,昏暗的灯火下,这男人就像是一只褪去了华美人皮的嗜血野兽,目光疯狂而凶残,魔气横生。 他不顾她哭叫挣扎的将她压制在身下,用腰带捆住了她的双手,动近乎作粗鲁的一件件撕扯她的衣衫,看着那香软如玉的香肌再次完美无瑕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才满意的微微停顿了下来,身下的糖莲子早已泪水涟涟,苍白的小脸透着羞辱的红晕,那双黑金色的妖眸却冷若冰窖,阴寒之际,他冷冷挑起她的下巴,哼笑道,: “你以为你的眼泪可以让我心软?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从来不是正人君子……” “你既然是我捡回来的,便该属于我”他凝视着她清澈盈盈的眼睛一颗颗滑落的泪滴,眼眸含着难以压制的占有欲,那就像是一只被饥饿困了百年的野兽,绝不会放过嘴边的猎物,不容置疑的沉声道, “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不,不要……” “不要……你放开我!”糖莲子哭着挣扎,她的双手被那条绳带紧紧缚住,难以逃脱,只是一双天山泉水似的眸子里眼泪汪汪,惶恐无助,幽螭却并未所动,只是压在她身上,再次温在了她的唇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