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冲了过去,一把挡开那匕首,随即又一脚狠狠踢在那人肚子上,那人立即哀嚎一声,捂着肚子躺倒在地上干嚎起来, “他是齐人!!!齐人欺我妻女!!我要杀了齐人!!杀齐人!!!”那人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疯癫叫着,似是神志不清,很快便有几个官兵上来压制住了那疯子。 “驸马!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胳膊受伤了?!”青苏眉头蹙了起来,看着她染红的手臂,神色似是有些忧虑。 “啊,只是小伤,过两日就好了”?漫相思瞥了一眼胳膊,漫不经心的说道。 堤青苏神色却并未放松,郑重道,:“这伤可大可小,也不知道那匕首上是否带毒,还是请方大夫过来为公主检查一下为好” “是是是,卑职这就去叫人把方大夫请来!”郡守也吓得不轻,公主可是金枝玉叶,若是稍微有什么闪失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连忙点头应着,匆匆转身亲自去叫人了。 漫相思看着那郡守匆匆忙忙离去的样子,挑了下眉头,:“都说没什么大碍了,你看他那大惊小怪的样子都像是要吓破胆了” “公主凤体金贵,还是……小心为上”?青苏微微垂眸,看着她那被血水染透的衣袖,轻轻蹙起了眉头。 半炷香后。 清间干净的房间内,窗明几净,泛着淡淡檀香的味道。 “你这阵子就是住在这里的……倒是,简陋了些”漫相思坐在那一动就吱扭吱扭响的老木床上,打量着房间四周,忍不住说道。 “这伤好在并无大碍,公主这几日切不可让伤口碰水”青苏一边温柔替她包扎着伤口,一边静静说道,:“郡守本是想让我去他府上暂住,只是我有些住不习惯,这里虽然简单,倒也乐的清净自在,而且这里与我出生的地方与有些相似,见之有种莫名亲切的感觉……” 漫相思若有所感的点了点头,唇角扬了扬,:“是啊,你总是喜欢这种清净无人打扰的地方,就像是清堤雪芦也是一样……” “清堤雪芦?……是什么地方?” “啊,哦……”漫相思神色闪过一抹慌乱,随即眯眸笑道,:“那是我,我一个朋友的住处,嘻嘻~” 青苏微微点了点头,道,:“那名字取的却是雅致……” “嘶~~~~”漫相思忽而皱起了眉头,神情似是有些吃痛。 堤青苏看着她手臂微微发抖,只道是自己动作有些重弄痛了她,神色不由一紧,声音温温柔柔,若古琴之声,惹人沉迷,“我弄疼你了……?抱歉” “那你快给我吹吹?”?漫相思微噘着嘴将胳膊举起来凑近他唇边,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小时候摔痛了,娘亲总是抱我起来,在我磕破的地方吹一吹便不痛了,你也帮我吹吹!” “这………”青苏纤细眉头微微拧着,似是有些犹豫。 “怎么说我也因为你受伤的嘛!你是不是理应帮我缓解疼痛啊~~”漫相思撒娇似的将身子往堤青苏身边凑过去,目光明亮而狡黠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若山花烂漫,堤青苏看着她,竟然一时找不出反驳之词,更有些不忍拒绝那清澈如山间泉水的笑容,终究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握住她的胳膊,在那伤口上轻轻吹了吹。 那温凉的气息轻轻拂在她的皮肤上,便像是一阵清风扫过,一片柳叶轻拂,挠的她心里酥酥痒痒的,恨不得立刻便将眼前这男人推到在床上。 她已经渐渐有些分不清,让她如此心生欢喜的,是因为他是木樨雪,还是堤青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