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服凤袍,也封存在她在太子府的库房里。 夫妻俩是一丘之貉,将太子赶去了德州,接下来还要对康熙下手,只等着康熙也病重去世了,太子也活不长了,皇太孙弘晳直接即位为帝。 弘晳眸色如霜:“是谁去告的?证据呢?” 李固道:“翰林院掌院学士,纳兰揆叙。” 弘晳淡淡扯唇,他就知道,是代表八旗勋旧的人。也是支持直亲王的人。 李固说:“他们没有拿出什么证据来。只是将这些话在御前说了。并对皇上说,想要知道皇太孙究竟有没有做这些事很简单,只要将太子府中,主子和福晋的库房打开来一查就知道了。” 弘晳道:“他们还想搜查太子府?” 李固点头:“是。宫里消息出来,奴才就来禀报主子了。不知道皇上是否会允准。” 弘晳垂眸,淡声道:“谋夺储位,残害亲生父亲,这是大罪,仅凭一面之词很难判定。他们罗织这样的罪名,可见直亲王也是图穷匕见了。” “这样的事,只有搜查太子府才能自证清白。杀人诛心,他们这是把矛盾摆到了皇上跟前。” 他逼皇上。那边更狠,也在逼迫皇上。 那皇上究竟会选择哪一边呢? 过去那些年,直亲王所作所为都是针对皇太子的。 现在皇太子离京,远在德州,他们就直接将目标对准了自己。 这争斗摆在了明面上,比从前的那些事,更为激烈和凶狠。 只是可惜了,仅凭贻误战机和江南那些事,没办法将直亲王定死了。 直亲王和八阿哥所做的那些事,是想要在江南陷害太子的名声,弘晳将事情全都弄到了他们自己的身上,这些事算在他们头上,就没法拿出他们陷害太子的证据了。 毕竟皇上若知道他实现知情,就知道这些是他提前设计了。 还是便宜他们了。 也叫直亲王和八阿哥得了喘息的机会。 尤其是直亲王,这样胡乱攀咬,他们是被惹急了。 弘晳恼怒的是,他们竟将苏玳牵扯进来了。 小福晋握住他的手,满眼的担心和自责:“册立大典上,还有后来一段时间,妾戴仁孝皇后的首饰,是不是给爷惹麻烦了?” 弘晳亲亲她柔软的指尖:“惹什么麻烦?别乱想。皇上知道你戴这个,还和爷说了,喜欢你多戴戴。管他们说什么。” 小福晋是为了让他高兴的。何况,玛嬷的东西,是皇上愿意给他的,那就是他的东西了。 总那么放着像什么话?当初太皇太后把东西给他的时候还说了,叫他喜欢就拿出来摆着,想用就用,没那么多讲究的话。 可见他们是真的被逼急了。 苏玳也不是全然没有准备的。 她想好好过日子,想表明她的心意态度,她应当放在前头的人是弘晳,自然不会去过多的顾及旁人的想法。 弘晳惹人妒忌,难道她这个太孙妃就不惹人妒忌了么? 她想,弘晳是懂她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弘晳行事高调,她这个太孙妃将来就是要做皇后的,她也不用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出身喀喇沁部的小公主,倒也没有必要那么怯弱。 将来他们的孩子,也必然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的。 怎么苟不是苟呢? 苏玳说:“从我戴了仁孝皇后的首饰钗环,赫舍里氏就三番两次在我跟前提起这个,总说想要开开眼,看看娘娘的旧物,想要睹物思人。怕是想知道我这里究竟有多少娘娘的东西吧?” 弘晳道:“怎么不与爷说?” 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