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让她倍感压抑, 也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出院之后,她妈妈带她去见了心理医生,最后决定去老家调养身心。 信息的末尾, 她诉说了对沈知月的抱歉,可越是这样, 沈知月就越愧疚,明明那么好的人就因为和自己成了好朋友就被欺负到抑郁的地步。 沈知月思绪万千, 可打成字也就只有“对不起”三个字,信息发送之后,她闭眼再次睡下, 一张轻薄的棉被在这时变得无比沉重, 犹如一座下山, 好似想随着时间的推移将她窒息而死。 好不容易战胜梦魇,要深深入睡, 枕头底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弹射起来。 因为房间一直开着灯,很敞亮,她一睁眼就赶跑了睡意,伸了个懒腰就拿起手机。 [顾楠:嫂子,厌哥出事了,你赶紧来一趟。] 怕她不信,他又附上一张陆厌躺在地上的照片,脸色煞白,嘴角上还沾着血块。 沈知月愣住,注意全在后半句。 陆厌能出什么事? 会不会跟她设想的那样,他妈妈带着混血儿子杀回来,陆厌孤立无援的被赶出门,怒火一攻心就在外面和别人起了冲突。 一想,沈知月就不敢耽搁,五分钟收拾好就急匆匆地出门。 大概花了二十分钟,她就气喘喘地站在拳馆门口。 “陆厌。”她喊了声就推门而入。 门缘滑过门框上的一串铃铛,沈知月下意识地抬头,在铃铛叮铃作响的时候,拳馆内突然亮起一束灯,不偏不倚地打在台子中央的陆厌身上,架子鼓声一响,一群拿着荧光棒的女生从她身后挤进来。 原本静悄悄的拳馆随着音乐声渐渐燥热起来。 沈知月看过去,许风一身皮衣,在二楼风风光光的敲着鼓。 视线往下,看见陆厌一身白的坐在支得与台子的围栏一样高的木梯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还把标志着他身份的面具戴在侧脑袋上。 “单腿兔。” “单腿兔终于肯露面了!好帅啊啊啊啊!” “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熟悉呢,好像在哪见过。” “帅哥的模样总是相似的,我要赶紧录下里然后发网上。” 耳边是几个女生激动地讨论声,沈知月带着疑惑扭过头问,“姐妹,这个单腿兔这么火吗?” 一个梳着马尾打开一个叫miss的软件,说,“上面有很多以歌唱或者表演出圈的红人,但是单腿兔不一样,他是去各个孤儿院为小朋友们演唱还带他们做游戏火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