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都做了什么,见过谁,吃了什么用了什么,一并给我交代清楚!” 韩宏义又憋气又焦急,只道,“她许是累的,吃住都在我那,迎春伺候她,两个人同吃同住,除非有人故意害她。” 闻言,韩俊明眼前一亮,“常安!先抓起来!还有那个芊芊!” 韩俊明交代完,便头也不回地进了急诊室。 二姨太赶到的时候,韩正卿已经到了,护士给韩家少爷分别验了血,这几人的血型竟都是一样的,于是每人抽了一袋拿进去。 几个人的胳膊上都多了一个针孔,二姨太是有些迷信的,认为他们抽了血很是伤元气,让松枝回去杀鸽子甲鱼熬汤,一个劲儿地叮嘱回家需得多补气。 手术室的灯似乎是亮了许久,待韩俊明再出来的时候,韩家一众人围上去。 韩俊明简要交代,“体征平稳,人还没醒。” “怎么会突然出血?”韩宏义想不通,很是困惑。 韩俊明似是很累,抬眼看看韩宏义,又看看二姨太,视线拉到韩正卿脸上。 “小产。” 他说出这句话,而后目光变得凶狠,“哥,我问你。” 不待他问完,韩正卿双手一摊,韩俊明便咬着后牙骂出一句,“王八蛋…” 他二话不说,直接挥拳朝韩宏义打过去。 韩俊明去苏州之前曾搭过流萤的脉,当初,韩正卿同韩心远都在,他们都知道流萤身子坐不住胎,需得调理一阵才行。韩正卿前几日还同他要求房里备些肾衣,说明他是避孕的。所以韩俊明只略一查问,便直接怀疑韩宏义。 韩宏义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出韩心远的事添乱,便生生接了这一拳。 “王八蛋!她身子原就不能受孕!” 韩俊明的个头没有韩宏义高大,身形也小,却按着韩宏义打。 “老三!”韩正卿上来将他拉开,“冷静!” 韩俊明也只打了这一拳,手上生疼,他揉着自己的腕子,随后问道,“老头子是不是开过她苞宫?” 流萤的身子有被开过的痕迹,可他不清楚是什么时候,那晚他只知道她破了身子,旁的事情并不清楚。 而韩俊明问出这话的时候,韩正卿心下一凉,“怎么?” 韩俊明答道,“那种窑子里的玩法,久了会让宫腔脱垂。” “那她…” 韩正卿心底凉透,他头一回听说这种事。 韩俊明摆摆手,“现在没事,养着就好。” 韩正卿皱着眉头,沉吟着没作声。 韩宏义愣在原地,他不在乎孩子是谁的,一心只心疼流萤。他曾满心欢喜地幻想流萤为自己怀生的时候,却不知是在害她。 随后韩俊明又恨恨地说道,“还有一件事,她身子极虚,像极了…娘当年的症状。” 闻言,韩正卿皱起眉头,“怎么说?” 韩俊明的眉头皱得更紧,“我想不通,她的身子原先也不是这种底子,这一个多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闻言,迎春不解地说,“这补了身子,怎地还越来越不好了?” 一句话,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韩俊明急急问道,“她这个月用过什么药?” 迎春不明所以地点头,“是调理的,小姐拿回来的方子。” 韩宏义才想起来,“你是说,卢先生的药方?” 韩俊明深吸一口气,拳头又要挥过去。 韩正卿立即拦住他,问道,“卢先生怎地给她开药?他们见过?” 韩宏义迟疑一瞬,点头说道,“见过一回,给开了药补身。” 迎春点头附和,“我见过,都是些补药。” 韩俊明伸出手,“方子拿来。” 迎春似也想明白了,她脊背一凉,懊悔地说道,“昨儿收走了,卢先生来吊唁,又给把了脉,说药可以停了,方子便不用了。” “王八蛋,这个王八蛋!” 韩俊明骂起来,没有方子他便不知道她到底吃了什么,解药也就无从下手。 韩宏义十分困惑,“你说义父害她?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韩俊明嗤笑一声,“因为你啊!二少爷!因为你母亲不会接纳她!让她绝后,皆大欢喜!她原就不宜受,又被投了毒,苞宫是受孕后开的,才会这么早就小产。”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