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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finally will be mine
作超多经常‘冷·落’人家吗?” “这么说来确实呢……不过她也没向我提过要求。” GF是半禁欲型的夫人。 “没想到你家那位更加欲求不满啊?” M直视着K的眼底,轻笑。 “初尝禁果,正常。我以前也有段时间如此。” “唯独没想到你现在精力还这么旺盛啊?” “知道自己肾虚就不要羡慕我的身体。” “……将军说话还是那么的不留情面。” 喝口茶压压惊。 “重新说说‘白日荒淫’的事呗。”他提起了那通电话里的东西,“超·级·棒的体验指的是什么?” “省了你晚上开灯的电费。” “喂我可是很认真地在请教欸。” “相比夜晚清醒一些,或者更困一些。于被窝里再次陷入梦宛。反正一早起来就能吃她一顿,你自己想想那种感觉吧。” 更多时候是因为不想忍到晚上了。 “呵呵,可惜我没机会那么做。GF虽然不反感光亮,但她也不喜欢呢。” “身为妻奴,活该。” K也是看着他们走进殿堂的见证人,知道M是会把她放在心尖宠的那种家伙。 【zn:这俩的故事不会写,最多只会提及而已哈哈~】 “你不也是吗?” “我?呵……你是这么认为的?” “哪个家伙当时在我礼节性握手时都想把我的手给剁了?” M眯起双眼坏笑。 “那叫礼·节·性·握·手?呵呵,不止当时,我现在都想剁烂你的手。” “将军的占有欲真恐怖呢…还说不是妻奴?况且才过一个晚上零一天slave的双肩上怎么全是吻痕了?” “不止,她的背上还有我打出的淤青。” “你什么时候能对自家夫人好点?!” 很无语。 “我已经以我最极端的温柔对她了。” 才怪,呵呵…… “………” M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吻痕算你启发我的,我以前还没怎么留意过。呵…我锁骨边还被她嘬出来了一个呢。” 抬手“眷恋地”轻轻抚过,隔着布料。 “啊?那家伙居然有这胆量吗?见她刚才那么容易脸红的样子,我还以为……” “本来她喝完酒挺安静的不是吗?没想到…啧啧,呵呵呵……那天晚上………真的非常离谱呢。” “发酒疯胡言乱语啦?” M想象不到slave大喊大叫的样子。 “她当时像个变态。”(←K) “由你来说人家变态还真不合适呢……” “呵呵,那试想一下你家那位原本挺清纯的家伙,突然有天扑倒你了。往身上亲亲摸摸到处乱蹭,还说着一大堆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淫乱话语,用着和魅魔一样的表情,喘息都沾满了祸乱………你觉得呢?” “好变态好喜欢。” M的笑容也一瞬间变得下流。 “你〇〇……” “哎呀和你的想法不一致吗?” “我当时烦躁得很。” “反正她不管如何都是我的老婆…淫荡也好清纯也好都是给我一个人的,呵呵。” 明显M不会有K那种害怕着对方出轨的心思。是纯粹的赤诚的信任…… “你是这么想的?” “有什么问题吗?” “呵,看来是我还不够信她。” “嘛意思。” “我们的感情由来有些复杂,也是从肉体开始的。所以……”(←K) “你怕slave同样会这么对别人?” “嗯。” 别扭地略微移开视线。K基本没怎么找人倾诉过这些有关自己毛病的破事。 而M与她相似的洞察力也帮忙省去了许多迂回的话语。 “这不就是因为你在乎她吗。”(←M) “我知道我在乎她。” “再说你看她看得这么死,她有机会接触别人吗?” “总有看不住她的那天。” “slave难道很像会滥交的人?” “难评。 “但她真的很容易被骗走。” 幽怨地睨了一眼GF的房间。 “这个确实,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她貌似不怎么会反抗。” “因为我不给,呵呵……” “原来是你的问题啊?!” “她是共犯,不止是我的原因………对了,你这有烟吗?”(←K) “所剩不多,一定要抽吗?” “心乱就会很想来上几根。” 当然K很确信自己没有烟瘾,至少没有严重的。她一般很少抽,之前那段为事业而努力的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