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漪把手覆上她的腰,轻轻挠了一下,风荷的腰最是敏感,经他一碰,佯作凌厉的气势倏尔散去,盈盈笑作一团,回首嗔恼道:“你欺负我!” “不欺负你,过来。”他温柔极了,朝她张开手,风荷扑进他怀里,抬头问道:“做什么呀?” 他捧着女郎的臀,将玉杵似的性器不由分说地送进她的身子里,一下便顶到花径最深处,层层迭迭的软肉被撑开,湿而热,紧紧地咬着他。 “呜呜……”娇气女郎又开始哼哼了,“好胀呀。” 卫漪捏了捏她臀部上的软肉,笑道:“女郎明明很喜欢,咬得好紧,乖,腿再分开一些。” 风荷依言乖乖将两膝分开,他却不动了,待她不满地催促时,却倏地抱着她起身,走到床下。 风荷慌张地去搂他的脖子,“干什么呀?” “女郎喜欢让我抱着弄,就像这样……”他重重地几记深顶,撞得小女郎眼含清泪,无力地攀着他的肩,口中咿咿呀呀,“是不是?” 他抚弄她的长发时动作那样温柔,可下身却毫不留情地顶撞着她脆弱敏感的软肉,撞得汁水淋漓,酿成一场落拓的春骤雨,伴着甜腻的香气,将娇弱的小花濯洗成绯艳的石榴色,时时颤颤翕合,被少年男子的炽热肆无忌惮地欺凌,无一处不可怜。 “轻一些、轻一些……”娇莺啼哭不已。 他顶得这样深,撞得这样用力,她受不住了,哭声破碎。 像是在骤雨滂沱的河上行舟,雨声促促,翠青的河织起透明的水花,小船儿左摇右晃,无所依傍的女郎只能搂着他,哭嘤嘤地求她的郎君垂怜。更多类似文章:ji zai 1 2.c o m “慢一些、慢一些……”她颤着腰,抖着腿,哭着。 小船儿晃啊晃,可怜的女郎绞着那根又烫又硬,撞得她将要神思涣散的性器泄了身,把交合之处淋得湿透。 可他还不停下来,而是抱着她在屋中走动,每走一步,那物什都要在软靡的穴里深顶一下,暧昧的水声清晰地落在女郎的耳中,她戚戚然地想着,玉兔捣药是不是这样子的? “坏、坏兔子……” “别再捣我了……” 女郎说奇奇怪怪的话,卫漪却总能知道她的意思,并且哄道:“姐姐是我的药。” 这场情事的最后,被兔子捣坏了的小女郎含着穴里灌满的浓白精水,娇弱无力地瘫在被子上,她抬腿去踢他,黏黏糊糊的东西就从那里溢出来,“呜呜……” “淌出来了……” 他拿着干净的巾子笑着抱住她,“姐姐乖,擦一擦就好了。” 风荷气恼地用脚踢他,却被捉住,在脚踝上亲了一口。 自知惹到了女郎,卫漪自觉地将床上的薄毯和被子都换上了干净的,风荷红着鼻子哼哼道:“这是我的闺房还是你的闺房?” “是女郎的闺房。” 风荷眨眨眼,目光幽怨,“这些都是你弄脏的,你要把它们都洗干净。” 她凑过去闻了闻,上面全是浓郁的爱液和精水的气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