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吻痕,恍若红梅落在雪间。 她玩够了,才在他耳边道:“小狗小狗,你喜欢姐姐亲吗?” “喜欢。” 他急切地去寻她的唇,可她却笑着躲,“不许乱动!” 她像个小妖精似的诱惑着他,“小狗,你硬了吗?” 雪白的耳尖红透了,他低声道:“嗯。” “不许说‘嗯’,你要把它说出来,说给姐姐听呀。” “姐姐,我很难受。” 女郎揪住他的耳朵,声音略略高了一些:“你不乖了吗?那姐姐不疼你了。” “姐姐。”他羞极了,磕磕跘跘道:“姐姐,我那里,硬得很疼。” “好乖,那小狗想要什么?” “要姐姐摸、摸我,求求你。” “好……姐姐摸摸你。” 害羞的小郎君好像一颗软糖贻,风荷忍不住想要把他一口吃掉了,可她是个坏心眼的女郎,偏要他委屈得哭起来才好。 她把他的衣裳扯得松松散散的,只堪堪遮住了那显眼的吻痕,他的腹下胀得发痛,可女郎偏不碰那儿,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的腰,手指甚至从腿根处擦过,偏偏要错过那里。 他再顾不上什么羞涩,委屈地求她:“姐姐,你玩那里,好不好?” “甜宝……” 他用最甜腻的称呼唤着她。 女郎的心被喊化了,便不再戏弄他,手指探进亵裤中,握住了早已高高翘起的性器。 真的好硬呀。 她的手只能勉强握住一半,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上下套弄几回,掌中温度便更是灼人。风荷玩着他的性器,不觉顾影自怜,“唉,我真是好可怜的一个女郎,之前总是被你用这么骇人的物什欺负,像根铁杵似的。” “姐姐。” 他真的快要哭了。 女郎温软的手指来回揉捻着肿胀的前端,那里有些许前精渗出,沾湿了她的手,黏黏糊糊的,她索性将精水抹开,性器也变得湿滑,被细白的指握着来回套弄,她的动作明明不快,甚至缓慢到令他焦虑而无助…… 可他没能坚持到一刻钟,便在她手心一泄如注。 泪落在枕上,举在头顶的手颤抖,清瘦的腰身颤抖。 风荷觉得惊诧,平日总要弄上小半个时辰的,怎么这回这么快呢? 郎君的哭声愈发明显,甚至不再掩饰,不再隐忍,风荷心口一颤,难道她把人欺负得太过分了吗?她不是故意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