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落在规整的床榻上,健壮的躯体顺势压在她身。 交错的喘息伴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之中,冗长的吻燃遍了二人交缠的身体,早已将寒意驱逐于九霄云外。 两人的体息搅乱了这里原本的模样,透着草药气息的床帐内一点一点被木香盈满。 平整的被褥被扯皱,她曾不敢触及的雪白衣衫此时乱作一团。 似是刻意摧毁了这里本该有的一切。 强硬的去磨灭了这方居所内主人的原始痕迹。 小满执起江还晏撑在身旁的一只手,覆在了自己柔软的乳上。她牵引着他去抓握,揉捏。他极快的习得要领,似是并不满足于隔着薄衣,他拨开她的衣,将滚烫的大掌伸入进去。在皮肤相触了一瞬间,微弱的电流拨动着她的神经,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敏感,只是这样一碰,就失了些自持的哼咛出了声。 身下那硬物一下一下的杵着她的腿心,小满开张着双腿交盘在了他身上。 他寻势欺近,性器紧紧的抵在她双腿之间,将细软的肉杵得凹了进去,似是要把隔着二人的衣衫都要捅破。 被顶抵的花穴不停跳动,他本能的摁送着劲腰,蹭弄摩擦着。被隔着层层衣物的穴口就这么被一下一下的顶弄诱出了湿滑的蜜液,沾湿在了亵裤上。 “江还晏……” 纤白的指撩绕着他柔缎般的发,她的舌尖掠过他的耳廓,贝齿厮磨着他发红的耳垂,惹得他微微一颤: “是不是很难受?” 耻部绷得发疼,每一下磨顶不仅不能缓解,反而愈加胀大发硬。 她灵巧的小手向他身下探去,伸入他的裤衫,握住了他已如烙铁一般的粗茎。 松解开束缚的硬挺从裤衫中探出,滚烫的阴茎在她手上阵阵弹跳着,渗出的前精沾湿了她的手心。 最后的理智即将被燃烧殆尽,江还晏撑起身,仿若要滴出血的邪眸渐渐的凝聚出了一道微薄的意识。 他勾起唇,笑意并不纯粹: “陛下有没有想过,神威将军为何与先雪帝诞下皇女却并未入宫为帝侧。” 小满从情欲中拉回了一丝清醒。 脑子里紧绷起了一根弦。 “与陛下有染之朝臣,需革职其官职入宫为帝侧。” 他垂下头,拨开她的衣领,吻落在她的侧颈上: “可不是所有人都适用。” 嗡的一声,弦断一刻她终于完全清醒。 他都知道! 她的目的,他全都知道! “当今朝堂有叁人例外。即便与陛下有染,也不必卸印。一是国辅师央,二是朝将秦蛮。你猜,第叁个人是谁?” 她诱他交欢就是为了利用朝律让他得以卸印。 可她忘了,朝律是死的,朝场却是活的。 身为先帝亲封的国辅,遗旨在身,不会因与自己有染而卸印。 身为连胜忌域之地的忌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