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里总有那样一种情节。 郎君初见小娘子,一见倾心。洞房花烛夜时,小娘子全然不知,夫君在自己不知道的过去某一个瞬间,早已惦记上了自己。 墙上的那张画像,是小满还是公主时的装扮。 难道,詹南客就如话本里一样,早在自己登帝前就来过阎崇见过了她,并且对她一见钟情?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的胸膛起伏逐渐平缓。 “我们早就见过。” 他伏身将她搂紧,埋在她的颈窝,贪婪的摄取着她的气息。 淡淡的气音拂过她的耳畔。 “我曾只身来过阎崇,我们早就见过,你忘了对吗?……没关系、没关系。” 那年月灯节,他们初见的那晚。 让他沉沦于她的留恋,迷失于她满目期许的那晚。 即便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也没关系。 是他擅自种下情根。 皆与她无关。 他的话并没有牵动起她心中的柔软,反而让她瞬时坠入了冰窟。 那时,他不过是一个王宫弃子,他为何能随意出宫? 既然能随意进出,他完全可以脱离痛苦的深渊,他为何不逃? 再者,他最开始只身来阎崇……是为了什么? 无数的疑点层层堆迭,渐渐塑起了她的防备。 与其继续与他抗争,不如顺水推舟看他接下来的棋会如何走。 既然他从始至终的目的就是让她爱上他,那么她便暂且遂了他的心愿。 “詹南客……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我、” 她搬出了对待江誉清的那套戏说,在蒙上了伪装的真诚后以假言相待: “我会试着,去接受你。” 她没有排斥他,抗拒他。 也没有嫌恶他,厌弃他。 她说,她会试着去接受他。 耳边,他的呼吸波动。 拥着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小满抽出双手,环在他的颈间,试图用行动回应着他。告诉他,她的决心。 “小满……你把我当作别人也好,是出自于怜悯也好。都没关系。” 他知道,他这样的人,生来就不配得到太多。 她愿意试着去接纳他,去施舍哪怕一点点的爱意,已然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他还有多少时间?他也不知道。 他以命换命救江誉清,在拖延她深爱之人生命的同时,他的命数也在倒计时。 他会等到她爱上他的那一天吗? 他不知道。 “若我把你当做他人,是对他人的不敬,也是对你的不敬。我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捧着他的脸,摩挲着他的皮肤。指腹过经那崎岖的伤痕,将动作轻了再轻。 “詹南客,对不起。我……” 她的话被再次袭来的吻阻在了口中。 绵长的吻倾尽了他所有的温柔。在唤起情欲的那一刻,克制着逐渐翻涌的霸烈,彼此勾缠。 他剥落下她的衣衫。滚烫的掌心触及着她的皮肤,一路游走。 大手停留在她胸前的软肉,轻轻绵绵的揉捏抓握。身为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他还是熟悉她的身体。指尖圈抚着她的乳晕,拨弄着那早已挺立的乳尖,惹得她娇声倾泻一阵颤栗。 她的声音贯入他的耳,撕破了他努力维存的自矜。 骨节明晰的手将她的身托起,他捧着她的后背,将乳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