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力挣脱,就不怕伤了我?” 此言一出,他竟真禁锢不动,倏然乖顺。 此招她还真是熟能生巧,屡试不爽。 健硕的男躯被束缚住双手。 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以带遮目。 遍身荆棘充满危险的男人此时动弹不得。 半敞的衣衫下,充鼓胸肌频频起伏。紧实的腹部绷显着明晰的腹肌沟壑分明,肌肉上突出的筋脉一路汇聚于下腹深处。蛰伏在裤衫下的凶悍蟒兽撑抵在小满坐落的臀心,随着一下下胀动而越肿越大。 赏心悦目。 掩去锋芒摘去尖刺褪脱下江还晏这重身份,眼前的肉体的确赏心悦目。 只是现如今她没多余的时间去欣赏这具肉体。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江家的这段日子,她始终一无所获。 商海会门令与会长亲笔传位信。为了这两样东西,她就差把江府翻个底朝天。 怪只怪当年和付向安去商海会时并未注意这两样东西的模样。 亲笔信不外乎是封于信封,或卷于束筒,再或者迭于文折。 那所谓的“门令”又会是何物? 是木?是石?是扁?是圆? 门令——到底是什么? “让我想想。” 她轻抚过江还晏锋锐的下颌,将指尖点在了他的喉结上。 “接下来要如何玩弄郡执督的身体呢。” 撩开他的衣沿,指腹轻滑过男人胸膛上凸起的乳头,碾弄揉拧。 男人呼吸一沉,身有微颤。下意识的挺胯将衣衫下掩盖的胀硬性器深往她腿心顶。 她故意沉坐。 隔着布衫,软穴在硬挺的性器上不停磨弄。 眸眼却带着分清明在男人身上审视寻觅着。 直至。 她的目光停在了男人的发顶。 束着头冠的发髻上,插着一支青色玉簪。 从少时相识以来,江还晏从来只用木簪。 为何小满记得如此清楚,只因他身有木香,又遍体深沉暗色。 浅色玉簪在他身上过于违和,他又是何时开始使用玉簪? 玉簪。 青玉白衫。 脑海在闪过湖边亭台中持身斟茶的温雅男人。 白衣胜雪,墨发青簪。 可自他离开了江家,褪下了墨发后,他就再未戴过青簪…… 不对。 小满凝眸沉思。 片刻间恍然大悟。 江还晏发间的这支青簪,曾是江誉清之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