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指尖如葱白,沾着药膏艰难地往腰侧去抹。 她撑着手臂,半跪在软榻上,反手将那滑腻浓白的药膏慢慢推开。 许是因为疼得厉害,她的腿根一直在打颤,柔软的雪肤晃来晃去,漾出旖旎的光晕。 沈希咬住下唇,边吸着气,边试着在那红痕上打圈地涂抹,腰窝处的掐痕太深太重,位置又太过别扭,她怎样都摸不到。 就在沈希烦闷地想要放弃时,冰冷的触感忽然落在了腰窝。 一双修长的手从后方扣住她的腰身,无声地将她拢在掌中。 沈希浑身战栗,一时之间入室盗贼的传闻开始疯狂地在她的脑海冲荡,恐惧从脚跟迅疾地蔓延至头顶。 但她的惊叫声还未唤出,就哑在了喉咙里。 是萧渡玄。 鸦羽般的长睫轻抬,一泓月色便映了出来。 日光从侧旁落下,萧渡玄的容颜半边在明处,半边隐在晦暗里。 他唇边带着笑意,漫不经心地说道:“慌什么?” 沈希的身躯绷得紧紧的,她撑着手臂,下意识地想要将半褪的外衣穿上,但萧渡玄却按住了她的手,他轻声说道:“你这样衣衫该沾上药了。” 他的容色沉静,仿佛是真的在认真提醒她。 外衣脱下后,沈希身上仅余下一件小衣。 浅浅的白色绸缎裹挟着雪色的山岳,仅在边角纹绣梨花,将她衬得像是一小团柔软的雪。 即便两人曾经有过无数次肌肤相亲,此刻沈希依然是红透了脸庞。 “您别这样。”她声音微颤。 瞧她这幅含羞脸红的模样,萧渡玄低笑一声,说道:“朕不能怎么样?” 他轻抚着她绷紧的腰线,眉眼间尽是随性与轻佻的逗弄之意。 沈希想到上次被他给逼到极限的无措,喉间都有些干,她抿了抿唇,换了言辞:“您能先放开我吗?” 萧渡玄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他的指节轻叩,像和着鼓点般一下下敲在沈希的后腰:“让你过去,为什么不过去?” 萧渡玄的眼底没什么情绪,玄色的眸里像是封存着渊水。 他的声音是轻飘飘的柔,但那深重的威压全都向沈希倾了过来。 沈希艰难地转过身来,被动的姿态却没有改变。 后脑抵在廊柱,笔直的长腿被迫打开,脖颈微微后仰,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而最敏感的腰身仍旧没能摆脱萧渡玄的钳制。 他沉静地看向她,轻声说道:“说话,小希。” 萧渡玄抚了抚她的腰身,眸光带着些警告。 沈希受不得那般抚弄,腰身瞬时就高高地抬了起来。 这般难捱的姿态让旧时在东宫的记忆瞬间复苏,那些羞耻的、不堪的过往全都开始疯狂地涌动起来。 萧渡玄也顿了片刻,他笑着说道:“你还记得这是何时何处吗?” 沈希自然记得,这是驸马陈青识的府邸,而今日是她的旧友乐平公主的二十岁生辰,但她却像玩物一般,被友人的兄长肆意地逗弄着。 难以言说的羞耻感让沈希的眸底都泛起红。 “我知道,陛下。”她咬住下唇,艰难地说道。 萧渡玄低眼,轻声说道:“知道你还这样?” 接着他像方才那般一根根地掰开沈希的指节,将十指嵌入她的指缝,她的掌心尽是黏腻的冷汗,此刻更是生出了被蛇的鳞片所掠过的错觉。 她疯狂地挣动着,哑声唤道:“陛下……” 有种绝望的恐惧无声地袭来。 恰在这时,叩门声忽然又响了起来。 沈希的身躯紧绷着,现下更是宛若被拉满的弓弦。 “表妹,你在这里吗?” 辨别出叩门的人是萧言的瞬间,沈希的脑海“嗡”的一声炸裂开来,尖锐的轰鸣声嘈杂地响动着。 萧渡玄进来以后,门并没有被掩紧。 萧言轻轻一推,那扇门便被推开了,他瞧见沈希搁在桌案上的团扇,困惑地问道:“表妹,你在小憩吗?” 他的脚步声很轻,却如同惊雷般落在沈希的耳边。 萧言和她的距离近到只有一盏琉璃屏风,日光将琉璃的碎片映射出不同的色泽,像是流淌的光晕,极是美丽。 但沈希却没有任何心思去欣赏。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