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腰刀,怒道:“好你个萧明,竟敢诓骗与我,白白坏了我弟兄性命!” 那萧召安也非常吃惊,他记得当初此物却是抵得住火铳,如今怎么又不行了?他连忙解释道:“原本确实如此,只是如今不知哪里出了差池!” 蒋禾见他犟嘴,更为愤怒,用刀指着那倒在地上的弟兄,高声问道:“那这又如何解释?” 那萧召安闻言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正当萧召安眼看小命不保的时候,突然却看到那人在棉被之下动弹了一下。他不由一愣,连忙向蒋禾说道:“将军你且仔细看!” 蒋禾只道是萧召安想耍什么花招,只是拉着脸道:“老子不看!” 萧召安哭笑不得,正要辩解,却正好听到那人呻吟一声,口中叫道:“真他娘的疼!哎呦,我没事?蒋禾,老子我没事儿!” 蒋禾闻言一惊,这才回头一看。只见那厮站了起来,早已掀开了面朝自己一面的被褥,背对着堡垒高声喊道:“真的好使,我没事儿!” 正在这个时候,他背后又响起了一阵铳声,那厮又开始挤眉弄眼、龇牙咧嘴起来。 蒋禾哪里不知道这水浇棉被果然好使,连忙向萧召安致歉道:“是老子错怪了你,姑且记下,待老子捉来康金山,聊表歉意!” 言毕,蒋禾连忙命令七八了好汉批了浇湿透的棉被冲在前列,其余人等尾随其后。 康金山见蒋禾等人来攻,连忙再度释放火铳。结果许多弹丸打到义军面前的棉被之上。由于蒋禾麾下都是刀盾手,早已经用盾把这棉被往外撑了起来,竟然一人未伤便冲上了“后堡”。 康金山见此,连忙命这些死士弃了火铳,拿起长枪长矛,向外搦去。蒋禾麾下都是久经战阵的刀盾手,哪里惧他? 等义军接近敌人以后,连忙弃了棉被,只管结阵用盾向前撞那长矛阵。 这长矛虽然密集,也趁机伤了不少刀盾手未能护的周全的胳膊、腿脚等部位,但是大多数人依旧借此近了身。 长矛长度过长,施展不便,便被蒋禾等人趁机掩杀,一股脑给杀散了。 那康金山还待要走,可是哪里还有路可走?被蒋禾看到了,冲上去一个盾击将他撞翻在地,上前一脚踏住便活捉了起来。 等到张顺带着陈长梃和张都督赶到的时候,蒋禾已经和麾下都包扎好了伤口,控制了康氏府邸内外。 张顺见蒋禾左小臂被包扎着,连忙问道:“伤势如何?可曾伤筋动骨?” 蒋禾见他不先问敌人,反倒先问其自己伤势,心里倒是舒服的紧,连忙应道:“不碍事,我蒋禾是个粗汉子,些许皮肉之伤,当不得什么!” “蒋某幸不辱使命,已经活捉了康金山在此。只是他这府邸雕梁画栋、颇为豪华,我不敢擅专。我已经命人控制了出入口,但等主公前来派人清点查验!” 张顺闻言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干得好!且把康金山带上来。” 张顺话音刚落,那康金山便被人五花大绑的推了出来,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狂傲之气。只是他除了两条腿浑身上下都被困了,无法行动。这厮也是个能伸能屈之辈,连忙扑通一下扑倒在地上,如同一只蛆一般扭动了一阵,才扭动成了跪拜的姿势。 他腆着脸道:“康某不知将军之威至此也,早知如此,定然不敢冒犯将军虎威!如今将军得志,康某不敢不从。将军善攻,康某善守,若是你我珠联璧合,天下孰人能制?” 张顺闻言哂然一笑,顾视左右道:“诸位以为如何?” 张都督闻言皱了皱眉头道:“全凭将军做主,只是有一桩。这康金山倒有几分才干,此人若是能忠心耿耿,倒不失是个人才!”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